听空感知不到第九层的情况，只能回到第七层将出口给封住。

随后听空又叫来弟子，让弟子通知释空回来一趟，佛女出事了。

宁若曦并未苏醒，她的心神处在一处黑白交织的世界中。

世界被一分为二，宁若曦在白色的世界中，在宁若曦的对面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和宁若曦长得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个人所站的世界是黑色的。

二人相互对望，下一刻似有所感的朝对方走去，最后二人在黑白交界之处停了下来。

宁若曦打量着这个和自己长的一样的人，她的眼睛是红色的。

一瞬间，宁若曦就想到了一个可能。

当初她在青龙书院的问道路上，就见过红眼的自己，那是魔道的显化。

“你是魔？”宁若曦向魔问道。

虽然是一个问句，但却更像是在给魔赋予名字。

“如今魔道并未显化，而你却出现了，这么说，我的体内一直都有一个魔……只不过这个魔从未出现过……”

“我知道心魔是何，可你又是如何？”

宁若曦怔怔地对着魔自述，可魔并没有回答宁若曦的话。

“魔是我的恶念吗？”

“不对，若她是我的恶念，那她与心魔又有何区别？”

“并非所有人的魔都是恶，如墨遥一般……”

“曾经我自己也说过，魔道并非是恶道，而是修士自身有了歪念，这才让魔道走错……”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宁若曦看着魔，魔也同样看着她。

…….

一个月后。

释空从中州赶了回来，回来的不只是释空，还有墨尘。

镇魔塔外，听空将这里的事情全部告知给了释空，释空的脸色很难看，要是宁若曦出了事，那佛门又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一个和宁若曦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