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谁的?”

谢辞星忍无可忍,骂出声:“让你平时多看点新闻,你偏要去看那些脑残小说!”

“那是坚贞的爱情!你这种花花公子怎么会懂。”谢汐悦抱着胳膊,撇过头。

“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掏肺掏肾也是爱情?”

“你不是不喜欢吗,怎么还偷偷看了?”

谢辞星紧咬着牙:“你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我会不知道?”

“总之,以后少看那些东西!”

说完,就要走。

那你怎么还没睡?

冉云卿抿着唇,“十三万这个数字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巨大了。”

中医在逐渐没落,即便是顶级医师,看诊的机会也不多。

冉云卿被乔惟松抚养长大,经济状况并不好。

灵心堂是五年前,骆舟珩投资建立的。

听师父说,这个项目一直处于亏损阶段,全靠骆舟珩定期的资金补足才能撑到现在。

其他人情况跟她大差不差,冉云卿又没什么人脉,根本不知道去哪儿弄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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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初微微摇头,“明天我让人把你送回去,拿到画后直接去安家抵债,顺便帮我接一下那位安家小姐。”

她转头,以不容拒绝的语气:“我下楼拿两罐牛奶,喝了赶快睡觉。”

冉云卿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宁若初把牛奶拿上来的时候,她还在那里站着。

宁若初敲了敲她的头,迫使她回过神来,递上手里的牛奶,在门口静立。

“我看你睡下了再走。”

冉云卿撅了噘嘴,有些不服气。

她尝到里面放了少量的助眠药,却还是全都喝了下去,回到床上乖乖躺下。

宁若初帮忙关了灯,轻轻掩上房门,才离去。

……

翌日。

到了每日施针的时间,冉云卿来到宁若初的卧室里。

宁若初看到她来了,给安老夫人打去电话,说好要让人过去接安小姐,后者欣然答应,说什么时候过来都可以。

她转达给冉云卿,并说:“一幅画而已,我多的是,之后再送你一副便是,你没必要如此。”

话虽如此,冉云卿还是有些犹豫。

宁若初只能道:“安家的境况没你想象的那么好,经济危机逐步靠近,只顾着守老本无法支撑整个家族,那些珍贵物品他们必须放手,却不可能不获取一份利益。”

言下之意,安家不会善解人意地放宽期限。

冉云卿垂眸思忖着,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好松口。

“好吧。”

宁若初满意地点头,“我去跟陈管家说一声,让他准备好直升飞机。”

……

冉云卿是直接在灵心堂降落的,听到消息赶过来的乔惟松很意外。

“你怎么回来了?小……”差点说漏嘴,乔惟松轻咳一声,“骆夫人不是需要长期的私人医师吗?”

“我回来取点东西。”冉云卿心情低垂,不在状态。

她轻飘飘从乔惟松身边走过,那股落寞的气息也传递了过来。

乔惟松转身,很疑惑。

他了解冉云卿,还没见过她这么垂头丧气的样子。

焉了吧唧的,没有精气神,定期考验和魔鬼训练都不至于如此,还跟他斗嘴呢。

乔惟松默默跟上去,看到她进了自己的房间,极有分寸感地停在门口,转过身去。

听到关门的动静,他转头,发现冉云卿手上拿着一幅画。

乔惟松指着那幅画,问:“你要把小徒弟送你的画拿走?”

真是奇怪,冉云卿一向很爱惜那幅画,将它小心地存放在盒子里,轻易不会拿出来,生怕磕了碰了,怎么突然要拿走?

冉云卿顿住脚步,微微抬头,一双晶莹纯净的眼眸里,已经沁上了水雾。

“师父,我没办法了……”

乔惟松立刻担忧地上前,“这是怎么了?”

冉云卿将前因后果带着哭腔讲述了一遍,乔惟松听得眉头蹙紧。

十三万,他们师徒俩一个月内根本无法凑齐。

乔惟松不想让冉云卿伤心,可宁若初一向是有忙就帮,这次实属有些反常。

“真的是小徒弟让你这么做的?”他再三询问。

冉云卿点了点头,手指下意识接近手上的画卷,又怕它被弄坏赶忙松开,刻意控制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