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门,还未前行几步,便看见雪地里,那个走来的单薄身影。

有风吹过,携来雪花翩翩。

唯美雪戏在眼前上演,柔和了她的轮廓,也更衬得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娇软柔弱。

宁若初伸手,擦拭着眼睫,只感受到一丝湿润的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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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不远处的人,她微微一笑,唤了一声:“凌秘书。”

她眼中有清波流转,肤色莹白,如透明的凝脂一般,拢着周遭环境清冽,却愈发让人想要靠近——去保护、去呵护她。

宁若初快步来到他面前,声音柔柔弱弱:“听冉医师说,你找我?”

凌川堪堪回神,局促地回复了一声:“是。”

他正视宁若初,眼神担忧:“烦请夫人下次出去的时候,跟我知会一声,我让人跟着你。”

“我只是不想麻烦你。”宁若初神态掩下,看来有些不好意思。

“一切都是为您的安全着想,还请夫人理解。”凌川郑重道。

“我明白的。”宁若初又问,“不知夜月统领什么时候回来?这样,我也省得麻烦你。”

其实,凌川甘愿被她麻烦。

夜月是很厉害,也携带着诸多不确定因素。

且,唯对先生忠心。

“我联系过她很多次,却从未得到应答。”凌川看向她,“或许夫人可以试着联系,您被她贴身保护,即便事务繁忙,也必然会回应您。”

宁若初点头,“嗯,我知道了。”

“外面冷,我带夫人回去休息吧。”

……

丧宴上,简桃月酒饱饭足,餍足地打了个饱嗝。

再看看周围,与忙于在各大上流人物中周旋的成功人士,极为不符。

谢辞星优雅地擦了擦手,递给她一张纸巾。

“吃好了?”

简桃月连连点头,要去拿纸。

“我从来没有吃得这么满足过。”

谢辞星嘴角抽搐,把纸递过去。

“我在家亏待你了?”

“嗯。”男人轻轻应声。

在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后,他试探性地说了一句:“挂了。”

宁若初“嗯”了一声,两秒后,才被挂断。

她把手机扔到一边,从柜子里拿出iPad,调出设计图,反复确认过后,用邮件发送。

嫁到骆家的这段日子太安逸,又要维持花瓶的人设,便借着研究电子产品的借口,让人给她全套安置,闲来无事就画画图做做设计。

只是有时思维太过发散,设计出来的衣装和季节不符,才让工作社缺乏新设计。

还好这两年,她攒了不少。

……

冬氏财团。

凌川反复看腕表,焦急难耐。

不知第几次过去,会客厅的门才被再次打开。

“凌秘书,冬总有请。”

五分钟过去,密密麻麻的细汗沁着额头。

十分钟过去,冉云卿已然大汗淋漓。

豆大的喊住滚下,滴落在宁若初的皮肤上,也挂在她的眼睫上。

空下的那只手立刻抹拭,施针的动作未有丝毫停留。

在心口处,扎下最后一个穴位,冉云卿后退一步。

银针遍布全身,在最有一针落下时,肉眼可见地,那些银针竟是微微颤动了起来!

这是他们师门绝不外传的针法,与之前治疗内伤的针法不同。

不再是单纯调动体内气息,使其回归原有的运动轨迹。

而是对其进行催动。

银针扎在多个穴位,由点成线,谱画成气息运转轨迹,使仅存的微弱的气,顺着轨迹继续运转。

同时,也起到了禁锢作用,阻止了气的消散,让已经飘散、杂乱无章的气,重回身体本源。

这种针法,专门针对垂死之人,使其回归原有的状态。

可惜,这针法效果太过离奇,有人传言早已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但其实,是乔惟松第32代师祖所创。

在熟练所有针灸疗法,以及无数次试验后,终于成功。

只可惜不久后,便乘鹤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