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美娟感激地点头回应:“好的,谢谢小李同志。”两人交完钱后,径直走出了警署大门。此时,刘光齐仍然感到有些茫然,仿佛还没有回过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就跟爸说了几句话,就被赶出警署了呢?
张美娟擦去眼角的泪水,无奈地回答道:“我们还是先回去找老太太吧,看看聋老太太是否有办法救出你爸。”
刘光齐点头,但脸上却流露出一丝迟疑:“妈,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可是一伙的啊!您昨天把一大爷得罪得那么狠,几乎已经撕破脸皮了。如今我们去求聋老太太帮忙,她会愿意吗?”
张美娟也显得有些犹豫不定:“妈也不清楚,可目前来看,这或许是唯一的机会了。据说聋老太太认识不少人,说不定真有办法能将你爸救出来。”
“至于她是否愿意相助,这么多年来,我们也没少给她送吃的。而且平日里,你爸和我对她也算恭敬有加。只要我好言相求,兴许她不会如此不通情达理吧。”张美娟说这番话时,自己心里其实也没底,但此刻聋老太太无疑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张美娟话刚说完,两人便急匆匆地往回赶,来到四合院门口。这时,院子里的男人们已经陆续出门上班了,孩子们也去上学了,只留下一群忙着做家务活的妇女和还没到上学年龄的孩子。看到张美娟和刘光齐一起回来,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心里都明白,他们应该是去警署看望刘海中了。而且,正是因为有三大妈的帮忙,他们才能够顺利取回贾家的捐款,再加上刘家给予的补偿,足够他们吃上好几天的肉了。
“哎哟,她二大妈,您这是回来了呀?一大早带着光齐出去干什么啦?”一个妇女好奇地问道。
另一个妇女则笑着说:“这还用问吗?肯定是去警署看望老刘了呗!”
“他二大妈,警署那边情况怎么样啊?难道真的像那位公安同志说的那样,要关七天吗?”有人关心地询问道。
“哎呀,人家可是公安,怎么可能会说谎呢?既然说了要关七天,那就肯定要关七天的!”一个妇女信誓旦旦地回答道。
“哎呀,这可真是的,不就是打儿子吗?真是没处说理了,当爹的打儿子也要关进去?”一个穿着蓝色布衣的中年妇女皱着眉头说道。
另一个穿着灰色外套的男人也附和道:“是啊,这是什么道理呀!”
“完喽,听说看守所里面的犯人都特别凶狠呢,二大爷在里面弄不好要遭不少罪呢。”又有人忧心忡忡地说。
张美娟听了这些话,心里更是烦躁,但还是尽量保持冷静,对大家说:“谢谢各位关心,不过我现在还有事做,就不陪大家继续聊下去了。”然后转身往后院走去,她没有心情与他们多说,只是简单回应几句后继续走路。
终于来到聋老太太家门口,张美娟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理了理头发,确保自己看起来整洁得体。她轻轻地敲了敲门,用温柔的声音喊道:“老太太,在家吗?我是美娟啊。”
实际上,她明知故问,聋老太太年近六十,又裹着小脚,平日很少出门,多数时间都待在家里。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处理,她通常会让易中海或傻柱代劳。聋老太太外出最常见的活动就是躺在自家门口晒太阳。
然而,张美娟毕竟有求于聋老太太,所以她必须表现出应有的礼貌和尊重。房间里传来聋老太太的声音:“是美娟啊,进来吧。”张美娟推开门,走进屋内。
此时,聋老太太已经起床,正坐在床边。一旁的一大妈正在帮忙叠被子,整理房间内的杂物,以保持环境整洁。
张美娟看到一大妈在场,心里不禁有些尴尬。她迈出的腿停在了半空,有心等一大妈走了之后再来,但一想到老刘还在里面受苦,她咬了咬牙,心想:“算了,丢点脸面就丢一点吧,还是尽快想办法把老刘救出来才是正经事。”于是,她硬着头皮走到聋老太太面前。
然而,一大妈对于张美娟的到来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在她眼中,易中海迟早会被贾家那对母子拽进深坑里面,无法自拔。
至于被张美娟坑点钱?呵呵,反正不缺她吃喝,她也懒得替易中海操心这些破事。一大妈默默地把老太太换下的衣服收拾一下,抱起来说道:“老太太,这些衣服我洗好之后再给您送过来。我家里还有些事情没做完,就先回去了。”
聋老太太点头表示理解,微笑着说:“小莲,辛苦你了。”一大妈摇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累,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聋老太太伸出手,招呼张美娟:“美娟啊,既然来了,就坐下吧。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我说。”张美娟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坐在椅子上,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紧张。
张美娟缓缓地坐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慢慢地说道:“老太太啊,我来找您是因为一件事。您肯定也听说过我们家老刘前两天被抓走的事吧。”
“今天早上我去看他时,公安那边告诉我他们打算将老刘送到看守所去。您想想看,以老刘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可能承受得了这种折磨?恐怕用不了几天,他就会变得不成人样了!所以我这次来,就是希望您能帮个忙,想办法让老刘尽快出来。”
“您放心,如果您能成功帮助老刘出来,以后我张美娟一定会像对待亲生母亲一样孝敬您,并且承诺照顾您的晚年生活以及处理后事。您觉得这个提议如何?”
实际上,对于张美娟提出的这些诱人条件,聋老太太内心非常心动。毕竟,她没有儿女,唯一渴望的就是在有生之年能够得到他人的赡养,并确保死后有人为她祭奠。此刻,她不禁陷入沉思之中,权衡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