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可不就是嘛!确实是去接卫君放学来着,不过后来我们又顺道在外面找了家饭馆,吃了一顿。”
江建国满脸堆笑地回应着闫埠贵,与此同时还不忘朝着身后的江卫君还有那个小丫头挥挥手,示意他俩赶紧先回家歇息去。
待到江建国走到近前时,闫埠贵敏锐地嗅到了一股浓郁扑鼻的饭菜香气,显然是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
这下子,闫埠贵更是忍不住皱起眉头,语重心长地劝说道:“我说建国啊,您可得听三大爷一句劝呐!虽说兜里有点小钱,但也不能像你这样胡乱挥霍啊!哪儿能成天到晚动不动就跑出去下馆子吃饭呢?这得多浪费钱哟!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啊!”
闫埠贵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似乎想把香气都吸进自己的鼻子里,这都是他们的钱啊!
闫埠贵此刻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满情绪了,嘴里嘟囔着:“哎呀呀,江建国,你简直就是个败家子啊!天天去下馆子不说,在家里竟然一顿饭要吃掉好几个鸡蛋呢!而且一个人还要买那么多件新衣裳穿,这样毫无节制地挥霍下去,我看用不了多久,你们家那点钱就得被你这家伙败得精光啦!”
听到这话,江建国却不以为然,反而笑嘻嘻地看着闫埠贵那副心疼不已的模样,故意调侃道:“嘿嘿,您瞧您这话说的,这不正巧赶上我今儿个身子骨恢复健康了嘛,所以才出去好好庆贺一番呀,怎么能算是胡乱花钱呢?”
一听这话,闫埠贵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原来他们一家子之前还暗暗盼望着江建国有可能身体抱恙,说不定哪天一命呜呼了,到那时自家就有机会把钱弄回来了呢。
谁承想如今看到江建国活蹦乱跳、精神抖擞的样子,原先的那些念想瞬间化为泡影,希望变得渺茫起来。
闫埠贵试图让自己回忆起一些令人愉悦的往事来缓解内心的郁闷,然而脑海里却不停地浮现出自己心爱的小黄鱼,一想到这些宝贝被江建国生生的讹去,他就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
最终,他只得强颜欢笑,硬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嗯……对呀,建国啊,我刚才回家的时候,你三大妈已经把这件大喜事告诉我了。真是太好了!三大爷我打心眼里为你感到高兴!”
江建国强忍着笑意,目光紧紧地盯着脸色极度扭曲的闫埠贵,心中暗自思忖:这家伙简直就是在上演一场滑稽戏码啊!他那张脸已经完全变了形,却还口口声声说要替自己感到高兴,这不是明摆着把别人当傻瓜吗?想到这里,江建国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这时,江建国突然意识到今晚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处理,于是决定不再与闫埠贵纠缠下去。
他随意地挥挥手,说道:“好了,就这样吧,我这一整天都快累死了。三大爷,咱们下次再见吧。”说完,江建国转身便朝着家中走去,留下闫埠贵在原地发愣。
而此时的闫埠贵哪还有心思看守大门,他心急如焚地赶紧呼喊着贾张氏、刘海中和傻柱,让他们速速前往易家集合。众人听闻后,纷纷急匆匆地赶到了易家。
一进屋子,傻柱便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迫不及待地问道:“到底发生啥事啦?这么匆忙把我们召集过来,难道是江建国那家伙露出马脚,被您抓住小辫子了?”说话间,傻柱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之情。
听到傻柱这番话语,原本与傻柱关系不和的贾家母子以及刘海中,此刻也都跟着兴奋起来。他们满怀期望地将目光投向闫埠贵,似乎在等待着一个惊人的消息。
然而,一旁的易中海却并未像其他人那样盲目乐观。他仔细观察着闫埠贵那副哭丧着脸的模样,心里已然明白今天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果不其然,当闫埠贵刚一张嘴,易中海的猜测立刻得到了证实!
“有个屁的好事!今天江建国那小子又带着他那俩弟弟妹妹出去下馆子了!”闫埠贵满脸愤恨地叫嚷着,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不公待遇。
“啥?又出去下馆子了?我去他奶奶的,这小兔崽子简直无法无天了!他们三个人出去大吃大喝一顿,少说也得花上个十几二十块吧!这小子竟然还天天如此挥霍?”
“咱们天天忙的脚打后脑勺,还天天吃粗粮馒头。可他呢,一分钱不赚却吃得比任何人都要好!这些可都是我们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呐!”傻柱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毫不犹豫地站出来破口大骂。
然而,傻柱这番激烈的言辞并未引起众人的共鸣,相反,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埠贵三人皆是脸色阴沉,目光不善地盯着傻柱。这时,傻柱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
原来,江建国的父亲并无兄长,所以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亲大爷。那么,他口中所说的“大爷”,恐怕指的便是院子里的这三位长辈了——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埠贵。
毕竟,院里大爷也是大爷,臭鸡蛋就不是鸡蛋了?
想到此处,傻柱不禁懊恼自己的话说出的太快,得罪了三位大爷。
“哎呀呀,实在对不住啦,三位大爷,都怪我这张嘴没把门儿的,一不小心就说错话了!”傻柱满脸歉意地说道,态度十分诚恳。
见到傻柱如此爽快地认错,三位大爷的面色逐渐和缓下来。毕竟,傻柱可是他们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虽说有些莽撞冲动,但本性并不坏,大家也就懒得与他过多计较了。
这时,只听得刘海中气呼呼地嚷道:“可不是嘛!你们想想,这才短短几天时间,光是吃饭和买衣服,那家伙就得花掉三四百块钱呐!这家伙简直就是视金钱如粪土啊!”一想到这些钱可都是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来的,刘海中心头就不由得一阵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