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情况一目了然,闫解成侧躺在地上,身上有一个大大的鞋印,脸上露出呆滞的表情,似乎已经对生活失去了所有希望。他的母亲三大妈呼吸急促,脸色苍白,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而三大爷闫埠贵则站在一旁,气得满脸通红,大口喘气。
显然,这一切都是江建国所为,他一脚踹飞了闫解成,让三大爷和三大妈愤怒不已。
“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在没有了解事情真相之前,你怎么能随意下定论呢?你这不是睁眼瞎吗?如果你的眼睛真的不好使,可以考虑捐赠给有需要的人。还有,如果你的嘴巴也派不上用场,不妨联系一下相关机构,把它捐出去,这样也算你做了一件好事。”
江建国不屑地看了傻柱一眼,继续说道:“更何况,这里有一大爷在,哪轮到你说话?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一点规矩都不懂!”
傻柱的脸色通红,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以蒸汽的方式喷发出来。张扬的情绪在他内心翻涌,周围的人群仿佛一座观众席,见证着这一场火星四溅的对抗。
自从江建国这一觉醒来之后,他的形象竟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脱胎换骨一般。曾经那个沉默寡言、木讷无趣的他,竟变得口齿伶俐,见谁怼谁,直言不讳。这样的气势,让傻柱心中一阵忐忑,想要动手的冲动亦随之而生。
此时,被提到的易中海不得不站出来,心中略感为难,却又不能袖手旁观。“咳咳,建国啊,”他清了清嗓子,说,“柱子也是一时着急,嘴快了点,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代柱子跟你道个歉。”对着傻柱,易中海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警告,试图将傻柱心中的火气降温。
傻柱在易中海的暗示下,心情稍稍平复,他脑海中浮现出上次冲动之举的结局:差点将自己的命搭上,那一次的代价教训如同阴影,笼罩在他的心头。
“行,那我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傻柱拼命咬紧牙关,愤愤地盯着江建国。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仿佛有一股不甘的力量在里面沸腾。
人群中窃窃私语声不断,议论着这一幕,引发出更多的关注与期待。谁都想看看,江建国究竟会以怎样的言辞回应傻柱的挑衅。
“咳咳,建国啊,既然大家现在都在这,你把事情经过跟大家说一说,我们也好做个和事佬,调节一下。”易中海微微咳嗽两声,声音如同春风拂面,温和而略带威严,仿佛是四合院里最德高望重的公正大爷。
他的一番话语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令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惊。不少聪明的老人心里明白,易中海向来是个表面光鲜的伪君子,做坏事时总是在暗处阴险地操控局面,而事发后又能巧妙地表现出一副公正无私的模样。
他那打着仁义道德的幌子,让人无法反驳,老一辈的人渐渐看透了他的阴险本质,但年轻人们却仍然在他的伪装下如同小羊般无知。
随着易中海的发声,刘海中也不甘示弱,毅然走了出来,脸上露出一丝微妙的得意,仿佛随时都准备展现出领导的派头。
他双手背在身后,眼神暗暗盯着江建国,心中早已打算将暗潮涌动的仇恨一吐为快,似乎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是自己报仇的好机会。那双眼睛在阳光下闪烁着阴险的光芒,透露出他对局势的深深揣摩。
“是这样的,早上我买完早餐回来,跟三大妈问一声好,三大妈嘀嘀咕咕说了一句我没听清……不知怎么,三大妈可能哮喘犯了,一副气喘不上来的样子,就这时候,闫解成上来就要给我一拳,正巧三大爷回来了,为了保护我一脚就把解成兄弟踹飞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江建国摊开双手,一副为难的样子。
江建国的声音镇定,周围的邻居们纷纷竖起耳朵,神情专注,似乎对即将揭开的真相充满了期待和好奇。每个人的目光都在江建国身上聚集,带着几分期待又几分疑惑,仿佛这不仅仅是一段叙述,而是关系到众人命运的一场博弈。
这件事被江建国说得非常详细,所有人都听得明白。易中海、闫埠贵和那天在贾家的人,对事情的经过都心知肚明。一拳五千块,闫埠贵这种反应在易中海一等人看来非常正常,换了他们大概也是这样的反应。
然而,其他的围观的人中有些人却对此表现出惊诧,似乎不理解为闫埠贵对自己儿子的态度会变得如此激烈。
“是建国说的这样吗?”易中海低声问道,他的视线在闫埠贵与三大妈之间游走。此时,闫埠贵的愤怒依然在延续,他阴着脸,冷冷地点了点头。
三大妈经过一番挣扎,终于从震惊中缓过来。她心知肚明,闫家在这件事上并不占理,虽然心里有万般不满,但她更清楚的是,若是过于激动,反而可能造成更大的麻烦。
在江建国的话语声不算小的情况下,前院的其他邻居或多或少地都听到了事情的经过。他们的目光如同聚光灯般,都紧紧盯着这场围绕金钱与名誉展开的戏剧。
三大妈虽心存不甘,却也明白,若是此刻开口,借机污蔑江建国,势必会引火上身。更何况,若是谎言被戳穿,给闫家造成的影响恐怕会是灾难性的。于是,三大妈思索再三,终于选择了沉默,默默接受现实,仿佛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围观的人们开始交头接耳,关于闫家与江建国之间的种种流言蜚语纷涌而来。在这充满好奇与猜测的气氛中,江建国依然镇定自若,似乎并不在意周围的讨论。
慢慢地,周围的气氛开始微妙地发生变化,闫埠贵的情绪虽然没能平息,然而邻居们的看法却似乎渐渐倾向了江建国。所有的一切,都在这瞬息万变的局面中悄然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