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旁的三大爷闫埠贵也忍不住咳嗽了一声,然后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说道:“江家小子,刚刚我也被你吓得不轻,而且你还骂了我和老刘,我们做长辈的也不好和你小辈计较。这样吧,只要你把家中的厢房分给我和老刘一人一间,作为补偿,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你觉得怎么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贪婪的眼神打量着江建国,似乎已经将那两间厢房视为己有。闫埠贵开口,句式是询问句,语气却是志在必得
“对,我和老闫就不计较了,要不然我俩也要钱,你小子就回去偷着乐吧”一旁的刘海中乐的摇头晃脑,本来还在想怎么提起这件事,现在——嘿嘿,水到渠成!
易中海则一脸阴沉地站在那里,心里却充满了不安。
他知道江建国绝对不是一个傻瓜,将匕首丢出来意味着他还有其他的手段来保护自己,而且这个手段比匕首更有效。他默默地看着江建国,心中暗自琢磨着对方接下来会怎么做。
江建国微笑着看着众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气中,让每个人都感到一阵寒意。
“哈哈哈哈……”江建国笑得越来越大声,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
“各位,我可从来没有打算跟各位拼命啊,这把匕首不是我用来跟你们同归于尽的,恰恰相反,是你们要用这把匕首杀死我啊。”
江建国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严肃,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在场的人们都愣住了,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江建国。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了?”刘海中第一个反应过来,愤怒地指着江建国喊道。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表示江建国在胡说八道。
“真的是这样吗?那么你们听好我接下来的话,认真、仔细的听清每一个字。”江建国露出一抹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
“就三天前我被打伤一事,易家赔偿我五千,傻柱赔偿我五千,贾家赔偿我五千。”说完,他转头看向刘海中和闫埠贵,继续道:“至于你们两位,刘家和闫家一家赔偿我两千。”
听到这话,众人皆是一愣,随后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尤其是贾东旭,他第一个反应过来,笑得前仰后合,觉得江建国疯了。他嘲讽道:“你说的是大黑拾?还是冥币啊?还五千,我给你烧五千冥币好不好啊?”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他们都觉得江建国可能是被傻柱打傻了,居然敢狮子大开口要这么多钱。他们认为江建国根本不知道五千块意味着什么,更别说每家五千块了。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整个四合院都没有几个人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然而,只有易中海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他开始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
江建国皱起眉头:“真是没有素质!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家那头死肥猪今天骂了我好几次。我非常生气,你们家得多交一千块钱!”他指着贾东旭,虽然嘴上说着生气,但脸上却表现出一副平静的神情。
过了好一会儿,贾东旭才回过神来。原来刚才江建国说的“死肥猪”竟然是自己的母亲贾张氏。他顿时怒火中烧,怒视着江建国,大声质问:“你还有脸提素质?你有素质吗?竟敢骂我妈是死肥猪!”
其他邻居们也纷纷反应过来,他们强忍着笑意,看着这一幕闹剧。毕竟大家都知道,自从秦淮茹嫁进贾家后,贾张氏几乎什么家务都不做。秦淮茹刚生完孩子,还没出月子就要开始洗棒梗的尿布。平日里的一日三餐、洗衣服、买菜等所有家务都是秦淮茹一人承担,而贾张氏则舒舒服服地坐在那里晒太阳,悠闲地盘着她那一两年都盘不完的鞋底子,都已经盘到包浆了。
这贾张氏平日里能吃到白面馒头,绝对不会去碰那窝窝头,偶尔还要吃肉。而贾东旭作为一名钳工,每天工作累得死去活来,但饭量却还不及贾张氏的一半。因此,贾张氏的体重日益增加,这可让院子里其他上了年纪的人羡慕不已。
特别是傻柱,他双手捂住嘴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嗤嗤的笑声。一旁的贾张氏听到了这声音,气得双眼通红,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
接着,她又看向江建国,准备扑过去与他厮打一场,好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就在这时,江建国把手伸进怀里,这个动作如同一桶冷水,瞬间让贾张氏冷静了下来。她心想:万一又是一把匕首呢?自己冲上去岂不是自寻死路?与此同时,其他人也注意到了江建国的这个动作,一个个都变得紧张起来。
只见江建国慢悠悠地从怀中拿出一根绳子和一张信纸,放在桌上。众人疑惑不解,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然而,易中海似乎明白了什么,惊讶地问道:“你要去上吊控诉我们?”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只有闫埠贵和张翠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什么上吊?什么控诉?”傻柱挠着头,与旁边的贾东旭对视着,两人都是一脸茫然。江建国见状,不禁拍起手来,赞叹道:“不愧是一大爷,聪明!不像你们旁边那三个蠢货。”接着,他又轻蔑地瞥了一眼傻柱、贾东旭和刘海中。
随后,江建国开始详细解释他的计划:“明天凌晨,我将会在军管会的大门口上吊自杀,并且身上会携带这张信纸。信纸上的内容将详细描述我的遭遇以及你们这些人的所作所为。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