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贾张氏笑着看向窗外,那里有一个人影正站在贾家门口来回踱步,那正是秦淮茹!
贾东旭顺着贾张氏的目光看去,当他看到秦淮茹的身影时,微微一愣,随后立刻明白了母亲的用意。“妈,你的意思是让淮茹吊着傻柱吗?只要我们能在聋老太太去世前破坏傻柱的婚姻,那么无论是傻柱的财产还是聋老太太留给他的东西都会成为我们贾家的财产!”贾东旭说道。
贾张氏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算计,她对儿子说:“没错,就是这样。我们要利用好秦淮茹这个棋子,让傻柱陷入秦淮茹的陷阱里无法自拔。只要我们能掌握住傻柱的心,就能得到一切想要的东西。”
贾东旭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咬着牙说道:“妈,可是淮茹是我的媳妇,她……”无论如何,贾东旭都是个男人,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去勾引别的男人,这道坎儿他实在难以跨越。
贾张氏无奈地叹了口气,安慰道:“东旭啊,这个你可以放心,只要有妈妈在这里,秦淮茹绝对不会做出任何过分的事情!”
然而,一提到这件事,贾东旭的怒火就愈发旺盛。“妈,你还敢说!你每天都盯着秦淮茹,却不知道她在你的眼皮底下偷偷存了三百八十多块钱!”
贾张氏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确,这是她的疏忽。但此刻旧事重提,她心中不禁又涌起疑惑:“秦淮茹把这笔钱藏得如此严密,连我整天盯着她都没有发现这笔钱的存在,江建国那小子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贾东旭皱着眉头,语气疑惑地说道:“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你把抚恤金藏在我爸遗像后面这么隐蔽的地方,连我都不知道,这个江建国是怎么发现的呢?”
贾张氏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唉,这件事情确实让人感到困惑。如果说是偶然间看到的,那也太巧合了吧?总之,这个江建国自从那场大病后,整个人都变得怪怪的,给人一种邪门的感觉。”
她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接着说道:“反正我们的计划已经快要实施了,到时候……”贾张氏再次看向秦淮茹离去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算计。
“妈,我……”贾东旭欲言又止,显得有些尴尬和不安。他知道母亲的意思,但心中却充满了矛盾和纠结。刚刚才让秦淮茹继续吊着傻柱,现在又要她去勾引江建国,这种行为让贾东旭感到十分不舒服,仿佛自己的媳妇是干那行似的。
贾张氏看着贾东旭的脸色,心里明白他在想什么,无奈地叹了口气:“东旭啊,妈没什么文化,不太会表达,但我清楚,男人要想出人头地,就得承受一般人无法忍受的耻辱。”
接着,她继续说道:“再说了,这算啥事儿啊?有妈在,难道我还会眼睁睁看着秦淮茹给你戴绿帽子吗?放心吧,不会有啥实质的内容出现的。只要我们拿到了你师傅和聋老太太的钱,你有钱了,想找什么样的女人不行?到那时,我们就把秦淮茹一脚踢开!”
贾东旭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妈,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狠了?”他被贾张氏的话吓到了。
贾张氏冷笑一声:“哼,等咱家有钱了,就她一个从乡下出来的土丫头,怎么可能配上咱贾家?当年要是你不坚持娶秦淮茹,我说啥都不会让她进这个门的。”
“妈,我……我听你的!”贾东旭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答应了贾张氏的提议。
其实在和秦淮茹结婚前,他的确曾被她的美貌所吸引。然而如今,两人已经是老夫老妻,所有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他们都已经做过了,秦淮茹身体的每一处细节他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此外,这些年来秦淮茹一直在操持家务,还要忍受贾张氏的刁难,她的精神状态早已大不如前,就像是一颗失去光泽的明珠。
而且,秦淮茹刚刚生完孩子,身材开始走样,尤其是肚子上的皮肤变得皱皱巴巴的。曾经对她有兴趣的贾东旭此时也已毫无兴致。
现在贾张氏竟然让秦淮茹去吊住傻柱,甚至勾引江建国,尽管可能不会有实质性的进展,但不可避免地会有一些肢体接触。一想到这里,贾东旭心中就感到一阵恶心。
干脆等到有钱的时候踹了秦淮茹,再找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它不香吗?一想到自己以后能有这么一天,贾东旭的心里就泛起了阵阵火热,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
看到贾东旭这样,贾张氏满意地点点头,嗯,果然是她的好儿子,跟她一条心,像秦淮茹这样的人,不过是个外人罢了,她又不姓贾。
“东旭啊,去吧,你去把秦淮茹叫进来吧,记住今天的事不能跟她说,也不能跟你师傅提,这是咱们贾家的秘密。”
贾东旭重重地点头,“妈,我知道了。”
说完,贾东旭起身打开房门走出去,对着门外喊:“淮茹啊,淮茹,回来吧,妈叫你呢。”
在外面冻得瑟瑟发抖的秦淮茹听到贾东旭的声音,立刻快步走进屋里。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骂道:“贾张氏你个死老太婆,老娘都给你们贾家生下孙子了,竟然还把老娘当外人看待,等你老得不能动的那一天,老娘非得一脚把你踢到大街上让你被活活冻死不可!”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脸上的表情,心中明白她肯定在心里暗暗咒骂自己,但她并不在意这些。毕竟,在这个世界上,骂她贾张氏的人数不胜数,区区一个秦淮茹又算得了什么呢?更何况,在这四合院里,从六七十岁的老头老太太到刚懂事的小孩子,有谁没骂过她呢?
只要秦淮茹不敢当着她的面骂出来就行,否则我贾张氏就让你知道什么叫遭老罪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