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汐反问：“那如果苏书选择魔道呢？”

张小凡沉默片刻，认真回答：“选择魔道意味着与正道为敌，会树敌无数，但我相信苏书不会轻易做出这样的选择。”

“但如果他真的选择了这条路，我也会尊重他的决定。”

汐汐的态度似乎有所缓和，她冷哼一声，说道：“现在的正道，未必如你所想的那般太平。或许让他留在魔道，反而更为安全。”

话语中透露出对正道现状的不满与怀疑。

张小凡点了点头，汐汐的话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记忆，那是苏书父母临终前的遗言，他们警告说，魔道卧底早已潜伏在正道的高层。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汐汐说：“我知道，我们正道高层中，魔道的卧底已经不少，而且正道内部也出现了叛徒。”

汐汐摇了摇头，她告诉张小凡：“魔道潜入的卧底与其他异族相比，其实并不多。”

“你可能还不知道，克苏鲁势力已经深入渗透到人类势力的高层，还有其他异族如宙斯势力、鬼道势力、撒旦为首的魔鬼势力等，数量庞大。”

张小凡心中一惊，虽然他早就知道有其他异族潜入正道，但汐汐的话还是让他感到震惊。

为了获取更多信息，他故作惊讶地反问：“难道还有其他异族的卧底？”

汐汐点头确认：“没错，不仅克苏鲁势力，还有许多其他异族的卧底。而且，正道势力之间也相互派遣卧底，彼此渗透，争斗不休。”

“据我所知，至圣教会就有很多卧底潜伏在九龙城的盘古教会，以及其他教会如暴风教会、自由女神教会、妖尾教会、暗黑教会等等。”

张小凡听到这些消息，内心震惊不已。

他从未想过，所谓的正道之间，竟存在着如此错综复杂的争斗与渗透。

这一切，让他对正邪的界限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也让他的内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惑。

汐汐敏锐地捕捉到了张小凡脸上的震惊与困惑，她知道时机已到，于是毫不犹豫地向他伸出了橄榄枝。

她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忽视的重量：

“张小凡，你知道吗？现在的正道，比我们魔道更加邪恶恐怖。你，愿不愿意和我哥哥一起，加入我们魔道？”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诱惑，同时也带着一丝真诚。

她继续说道：“毕竟，你的亲生父母曾经救过我哥哥苏书，对我们有恩，对魔道有恩。你若加入，魔道定不会亏待你。”

张小凡听罢，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

他的内心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思绪万千。

最终，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汐汐，我不会加入魔道。但我不会阻止苏书的选择，如果他愿意，我不会阻拦。”

汐汐看着张小凡，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她知道，张小凡的决定并非一时冲动，而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她没有再劝说，因为她了解张小凡心中还牵挂着他的妹妹小千，那份亲情的羁绊，是他无法割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