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法善施了一礼,说道:“太子殿下,贫道觉得理仙子的裁决不偏不倚,公正有理,所以胜者……”
叶法善话未讲完,一旁的金庾信已经开怀大笑起来。他本觉得叶法善突然前来,唯恐他节外生枝,不过万万没想到叶法善竟然会站在自己一边,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金庾信爽声说道:“叶道长洞见症结,深明事理,老夫佩服佩服!”
叶法善并不理会金庾信,继续对李贤说道:“太子殿下,一场赌局事小,但大唐的国体为大……”
李贤怒道:“叶道长……你……你还知道大唐的国体?此场赌局关乎安东都护府和高句丽、百济数千里之地!这些俱是我大唐的健儿有血肉换来,怎能轻易就许给别人。你虽说是出家人,可也是大唐的子民。岂可向着外人,让我大唐蒙受巨大的损失?”
叶法善听完,上下打量太子李贤。李贤被叶法善瞧得莫名其妙,说道:“你……你……你一直盯着本宫做什么?难道叶道长觉得本宫讲的不对?”
叶法善瞧了李贤许久,终于收回目光叹了一口气。李贤和众人都感奇怪,不明叶法善此举是何用意。叶法善沉思片刻,说道:“一场斗鸡的赌局便想使大唐蒙受损失?那岂不是白日做梦!”
李贤、金庾信同是一愣,李贤忙说道:“叶道长此话怎讲?”
叶法善又端详李贤半晌,然后摇了摇头还是一声长叹,说道:“大唐国泰民安,河清海晏,岂会因为两只鸡就损失千里之地?倒是太子殿下会为了这场赌局,弄得……”叶法善讲到此处神色黯然,低头不语。
李贤急道:“我?叶道长,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