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找到了,咳咳。”
男人注视着自己划线的地方,流畅地把那段话念了出来。
“兽指的是古书山海经中异兽成精且为害四方的后代,诡指的是百姓们口口相传的故事中衍生出来的物质。”
男人一口气念完,又恢复了原本自信的状态,甩了甩自己额前的头发,勾起单侧的唇角。
“昨天晚上的那个黑色布袋便是诡吗?”
姜肆忍不住插嘴,他一想起那个小黑,满脑子都是这个诡把石块变成金银到处扔的壮观画面。
败家诡!
关键是自己虽然不知实情,但还在那个危险的东西面前站了那么久。
姜肆忍不住扶额,脑海中都是自己昨天晚上碰到那只诡之后的各种新奇表现。
好险,差点就把自己坑死了,到时候真是大圣来了都救不了。
“对,这个诡叫黑魔,貌似是从《洞灵小志》中衍生出来的。”
说完这句话,李晓禾又啃了口包子,嘴巴塞得满满的,表情很是满足,又趁着说话的间隙猛猛吸入一口豆浆,脸颊嘟起,像是得了好处的猫咪。
随后看向姜肆,浅笑盈盈,眼眸澄净清澈,眼中也含有丝丝笑意。
只是姜肆有些受不了李晓禾这盛满深情的眼神,简直和姜妈妈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样。
但明明她也大不了自己多少。
“你昨天晚上可把我们吓死了,你是不知道,执笔人跟我们说你就直愣愣地站在那诡面前的时候,我几个恨不得长翅膀飞过去。”
李晓禾握着杯装豆浆,有韵律地将其摇晃着,脸上满是对姜肆的敬佩与惊愕。
搞得姜肆很不好意思,毕竟这确实是糗事。
见病房内气氛不错,猛男趁热打铁,接着给姜肆普及了更多有关他们的事情。
“至于那些在你眼里会动、会说话的文物,我们管他们叫灵宝,除了文物外,还有一种灵宝是受百姓敬仰与供奉的像。
但对于灵宝的诞生自古以来的说法都不统一,我们现在大多认同的观点是,万物都有自己的“灵性”,文物吸收日月雨露的灵而产生灵智。”
猛男说到这里,表情突然有些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