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已经发生过多次,即便何雨柱人在单位,管理方式也是如此。谭建军又点了一下头,“是,局长!”何雨柱拍拍他的肩,叮嘱道:
“都交给你了。”
目送何雨柱离去的身影,顾知秋跟上了几步,赶上去说:
“柱子,你现在的作风真的跟从前大相径庭了。过去的你是样样亲力亲为,现在为何什么都不亲自管理呢?”
“并非我不管了,而是谭建军等人,我所教授的所有知识和技术,如今由他们传递给新人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何雨柱解释,
“如此这般代代相传,未来的新学员也将在现有学长的带领下不断成长。如果我们一直单打独斗,非但不能长远,还可能因此筋疲力尽或遭人陷害。”
听着何雨柱这番话,顾知秋感叹道:
“嗯,其他的事我也没办法反驳。的确,你说的每一点都已经得到印证,全数成真了。”他接着笑道:“看来是你英明,我是糊涂了。”
何雨柱觉得这话熟悉异常,突然意识到这像是后世女性常说的一种语气。
心中虽惊讶,却还是以厌恶的态度回应道:“行了,离我远点!”说着就要快步离去。
顾知秋没有察觉何雨柱所指的笑话说法,担心地说:
“等等,我说柱子,我这次真的是把太多的人得罪了,很多都是有权有势的大人物。我这下该怎么办啊,这事搞得太大了!”
停下了脚步,何雨柱看着顾知秋说道:
“既然已经得罪就不要多虑了,难道我们还能怕他们不成?再说了,你不挺身而出的话,国家的安危又该如何是好?”顿了一下又补充,
“不过不用担心,主席不会要求你停下来休息的,你该做什么还照做便是。”顾知秋点头表示赞同:
“是这样,没想到这些你也能预见!”何雨柱撇了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