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娥想了想,点头道:“记得,这已经很久以前的事了。”
“自从雨后,城里的洛河有水之后,女儿就再也没有去过那里,爹爹为何问起此事?”
“你可曾看到一个身骑白马,手拿长弓的年轻人?”帝挚笑着问道。
沉思片刻,姮娥忽然面上一红,娇声开口。
“对!是有一个骑马的年轻人。那人好坏,一双眼珠子,一直盯着人家,看的女儿都不好意思了。”
帝挚哈哈笑道:“宝贝女儿,人家一直盯着看你,说明是喜欢你,干嘛要说人家坏?”
姮娥面上更红,娇嗔道:“爹爹!人家才不要他喜欢呢!”
帝挚收起笑容,叹道:“女儿,你也老大不小,也到了该出嫁的年龄,总不能一辈子都跟着为父。”
“那天的年轻人叫大羿,是我朝的一位神射手。将来,他有可能替代你的叔父大尧,成为我朝的领袖。”
“刚刚,你叔父来给你提亲,想将你许配给大羿。老实对为父说,你对他的印象如何?”
姮娥微微怔了一下,连忙摇头:
“爹爹!我对那人没有什么印象。女儿我谁也不嫁,我愿陪在你老的身边,伺候爹爹一辈子。”
说着,一把扑倒帝挚的怀里,抓起他颌下花白的胡须,撒起娇来。
“你这疯丫头!”
帝挚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都怪为父对你太娇惯,真是拿你没办法。”
玩闹了一会,帝挚捋了捋颌下长髯。
“好了疯丫头,为父的胡须,都快要被你拽掉了,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
姮娥“滋溜”一下,从帝挚的怀里钻出,扮了个鬼脸。
“爹爹你不疼女儿,我去找丹朱哥哥玩去啦。”
帝挚宠溺地挥了挥手,“去吧!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吃饭。”
丹朱,性格顽劣好斗,刚愎自用。
作为尧帝之子,自是目空一切,骄傲自大。
但只要姮娥在跟前,他便像是换了一个人。
此刻,他正满脸堆笑地站在姮娥身边,指着桌上的一副黑白棋子。
“妹妹,你来的正好。你来看看,我的棋艺又精进了许多。”
姮娥四处张望了一下,面显诧异,“阿辉呢?阿辉怎么不在?”
丹朱一旁谗笑道:“妹妹,那个呆子,回家伺候他老爹去了。”
“上次,我不小心输给他。但现在,我经过父亲指点,他已经不是我的对手。”
姮娥撇撇嘴,面显不屑。
“又吹牛,上次也跟我说棋艺大进。结果不到一个时辰,就被阿辉连杀三局,你羞也不羞?
丹朱满脸的尴尬,红着脸道:
“妹妹你不相信我?那好,我马上让人把他招来,再跟他比试一番。让你看看哥哥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