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至哪里不清楚这点,沉吟片刻后回道:“此剑自我筑基期一路陪伴至今意义深远,并不会因为他人几句话而生了间隙。即便它真是血魔剑,护我这么多年也该有恩报恩。但若早有计算想要加害与我,刘某也不会任人宰割。”
说到此处他反而轻松一笑道:“好友不必担心,想我如今修为岂会被域外天魔看在眼里,即便利用又能有何作为?船到桥头自然直,日后如何自有分晓。”
其实并非刘至想得开,而是锈剑知道他太多秘密,若真是血魔剑的话域外天魔被封印其中还好,一旦出来除非自身实力能够与之匹敌,否则难敌。即便躲入斗元小界之中,也难保会不会被其抓出来。当然,为了以防万一他也可以放弃锈剑,寻个地方扔了或者转手卖与他人,可是他又如何舍得,如何甘心?就因为一个毫无根据的名字?既然不能确定,他又何必为此烦扰,不如与从前一样该如何便如何,顺其自然。
严立听他如此说点了点头道:“希望此剑非彼剑吧,你与它朝夕相处是好是坏最清楚不过。即便真是那血魔剑也无妨,只要它忠心于你。倘若有一日胆敢对好友不利,严某即便拼了这一身修为也要将你护住。”说话间眼神坚定极其认真。若无刘至,哪里有他如今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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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至莞尔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九重天内不知道有多少机遇与危险,当务之急我等还是要以提升修为作为首要,任他前路遍布荆棘曲折离奇我等也是无所畏惧。”
二人说话并没有瞒着其他人,杀神草听到此处在后应道:“有道是一力降十会,不论是这二重天还是高高在上的九重天从来都是靠实力说话。强者为尊,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无惧一切。诸位,待有一日我等实力远超域外天魔,回想此事只会当做笑话一场。”
半日之后,黑金大王打探消息回来,语气焦灼道:“情况不妙,淮谷那些人在前方布下了天罗地网,显然是在等着咱们。”
“这有何难,绕道即可,叫他们白费心机。”福瑞不以为意的回道。
“若是这般简单本大王又何必如此着急?”黑金大王跃上刘至的肩头说道。
“难得见你这般慎重,究竟发生了何事,且详细说来。”大宝走上前两步,神情认真的问道。
“本大王一路跟踪,不多时就见淮谷与那两名女子各自领了数人分开而行,于是连忙派出两队得力手下跟踪二女。你们猜怎地?”
不待众人回答,黑金大王紧接着说道:“这三人兵分三路分别在前面三个方向布下陷阱,随后隐了身形埋伏在附近,若非本大王及手下紧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当不能发现他们的作为。除非我等掉头回转,否则必定会遇到他们其中一方。”
“即便淮谷上仙实力与主人不相伯仲,另外二女也是如此,但他们三人分开而行我等却是集中在一起,以众敌寡难不成还敌不过他们?”珍珠不解问道。
“实力相当的情况下,数量多者自然更占据优势,可我见淮谷那副稳操胜券的样子总觉得有些不妥。先前船前对战,虽说诸位与父亲未尽全力但能得钟歇另眼相看足以说明我等实力。明知如此,他们却依然分头行事,可见必然是有什么依仗。之后本大王从手下处得知那二女也绝非寻常之辈,只不过在空中比划了些时候蚁军便觉得仿若被天罗地网所笼罩灵力难以发挥。好在地下尚且安全,才从那里脱困出来。如今除了报信的,那两支队伍只敢在外面守着。”
听到此处刘至微微皱眉,没见过摆阵不用阵盘阵旗的,但若不是阵法那二女又是依据什么手段布下陷阱?还有淮谷,身为金蟾宫少主所持法宝必定不少,其人究竟是何深浅也不能仅凭先前所见断定。
“你可知淮谷布置陷阱所用的是何物,那三处陷阱又覆盖多少范围?”刘至问道。
“淮谷所用的乃是一方黑印,明明看上去十分普通感觉不出任何灵气,但儿子却本能的觉得有些惧怕。另外,这三处陷阱每一个起码覆盖方圆百里范围,三处几乎连成一片想要从间隙中通过十分困难,前往传承碑如何也绕不开那三个方向。若是不想与他们对上只能退回去绕远路走,只是这一来不知会耽搁多少时日。依父亲看接下来我等该如何应对?”
刘至心道若是退回去绕路而行的话时间上必定被耽误,这期间只要有人得到传承致使秘境关闭他们等于白来一趟。淮谷三人分明是冲着锈剑而来,即便能躲过这一回但出了秘境呢,也不知他们背后究竟有多大的势力。除非自己或是严立、大宝中任何一人能顺利渡过天劫晋升道君境带众人离开石舀界,否则一旦被人盯上可没有安稳日子过。只是渡劫哪里是那么轻松的事情,九死一生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