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嚯!见鬼了,她小时候这么调皮,怎么长大了还显得怪漂亮温柔的嘞?”
“女大十八变,懂不懂嘞!有道是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陆倾桉:“?”
不是,这怎么又扯自己身上来了?
原本还在快乐捡珠子的陆倾桉顿时小脸一挎,这好不容易遮掩的黑历史之一还是被抖落了出来。
两二货认出了陆倾桉后,又齐刷刷的扭回头,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异口同声的说道:“所以,你是许平秋!”
许平秋:“?”
刚刚听着陆倾桉的黑历史,他脸上才浮起的笑容也瞬间消失,本能的垮起了小脸。
他心中很是不解,怎么每次自己报陆倾桉这个马甲,自己都会掉马甲,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龙鱼聚众吐珠的场景也逐渐将池塘内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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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这是奇景,另一方面其他地方都没鱼了,还钓个嘚。
尤其是,书上禁止钓鱼的事项都奇奇怪怪,但能让龙鱼听话排队吐珠的方法倒还真没见过。
曾经也有人想要靠魅术引动龙鱼,但并没有成功,因为人与鱼的审美差距太大了。
在见到许平秋的神之一手后,当即就有人高速飞来,一个扑棱,滑铲到许平秋面前,抱住他的腿,毫无形象的大喊道:
“义父,某生平所愿便是钓上一尾龙鱼,还请义父不吝赐教!”
扑棱一声,许平秋另一条腿也被抱住,另外一人喊道:“俺也一样!”
但前者认为后者是在占便宜,他若是想学,必须也喊义父,不能省略,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你们……”许平秋有些无语了,这群家伙个个修为比他高,还比他不要脸,挣都挣脱不开来。
别问为什么都修仙了还有人这么不矜持,不要脸,因为矜持要脸的人都还在围观。
“啧,肤浅!”
拜神的二货摇了摇头,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他只觉得这群家伙太俗了,不像他,已经掌握了核心技术。
此时,他手上的牌位已经刻上了许平秋的名字,同时还取了个神名,唤作‘踏海御龙真君。’
“哐当——”
算命的那货忽然搬出了张桌子椅子,手中折扇一抖,猛的一拍惊堂木,顿时吸引了不少目光。
只见他摇头晃脑道:
“大鱼吹浪高如山,小鱼卷鬣为龙盘,说什么钓鱼永不空杆,哪有蛟龙咬正口?”
“哐当——”
惊堂木再响,他进而说道:“诸位,今儿我斗胆,借贵宝地开新书,诸位压言,且听我慢慢道来。”
“咱们今儿便说一说那霁雪道君三弟子,许平秋,许师叔他老人家一日钓尽龙鱼尾,尽摘颔下骊龙珠的故事!”
“等下,什么玩意?”许平秋很难形容这种荒谬感,但他知道,自己正在成为别人整活的对象!
说书的那货没理许平秋,只是沉浸的继续现编现说:
“有道是龙鱼岂是池中物,不期云雨变化龙!”
“那日天色昏黯如铅,云寒似水,天上劫雷引动,合该是那龙鱼渡上真龙劫,可劫雷却引而不发,天威交泰,只做响声而不落雷,却是何故?”
说书人话落忽的一止,可谓是留足了悬念,但他偏偏又不急的往下说,反倒是变出一盏茶来,轻抿细品。
许平秋默默的看着他两眼无神,无意识的咀嚼了好几口茶叶,就知道这货绝对是没想好下一段咋编。
“咳!”
正如许平秋所料,说书的二货在编排好后,咽了茶叶,清清嗓子,又道:
“只因那龙鱼虽得修行法,又不知天行有常,乱了自身命数,灵性落尘,劫气蒙身而不自知,这才引来了另一杀劫加身!”
而正所谓有卧龙之处必有凤雏,算卦那货说书起劲的同时,拜神那二货也开始了整活。
只见他捧着‘踏海御龙真君’的神位,大喝道:
“踏海御龙真君在此,广庇四方,尔等渔人,若志诚归心,早晚礼敬,何愁钓不到龙鱼?!”
“真君神威便在眼前,尔等为何还不信!”
许平秋:“#@$@#%”
真的,要不是他打不过这两人,谁给谁立牌位就不一定了。
这尼玛一个搞说书故事,一个搞神位,这是想干嘛?
天墟整出一个火锅神来还不够,要再多搞一个渔神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