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迟端起啤酒大喝一口,才道:“端王乃是先皇与一民间女子所生。若不是因为身份问题,估计我父皇也坐不上皇位。”
“先皇怕他死后,父皇对端王不利,便在死前赐了他一块免死金牌。”
“实际上,父皇并无要动他的意思。反倒他自己时常给父皇找不痛快。”
“一些小事,父皇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越发的过分。在孤的印象里,以前的王叔并不是这样。他虽说表面上看上去有些不好相与,但不会做害人之事。”
“有没有一种可能,有人从中作梗,目的是想坐收渔翁之利?”简晚听罢,立即想到权力斗争往往不似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
容心听罢,明显一愣,随后笑了。“孤也有此意,此事也已有了有眉目。”
他越发觉得与简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连想法都不谋而合。
简晚笑了,容迟能被认定为大禹未来储君不是没有道理的。
一盆啤酒鸭,很快被二人吃完。简晚撑得不行。
容迟明显也吃撑了,实在是太好吃,他控制不住。
铺子外静悄悄,除了一些虫鸣之外,再无其他声音。
房间里的简晚没有睡意,隔壁的容迟也没有睡意,二人的床头仅靠着一堵墙。
简晚戴上耳机,靠坐在床头听音乐,仅一墙之隔的容迟也靠坐在床头。他听不到耳机里的音乐,但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简晚。
想她这会儿是否入睡,若是没睡,她在想什么呢?
一想到那晚她突然将他按倒在床,他的心就燥热难耐。
在她看来,那一定是梦吧?
天很快亮起,容迟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简晚因为今天要开张,早早醒了。醒时,正好看到容迟开门出来,刚说上一句,人就凭空消失。
“嗨,容迟,早安。”
简晚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今天并不是赶集的日子,但简晚仍是选择今天开业。一大早,花店就将她定好的几蓝花送来。
她在镇上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哪有人会送她花蓝,也就只有自己买了。
一切布置好后,她就放鞭炮。
左邻右舍都过来看稀奇。
“哟,还真敢开张啊。今天开张应该会打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