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焱见城墙上的联合军依旧不肯放行,于是将大平放下来,让其平躺在一边,然后当着城墙上的联合军的面,把自己的身上的武装全部丢在地上,然后把自己的上半身的军装扒了个一干二净,也甩在地上,赤条着上身,对着城墙上的联合军半蹲下来,拱着手,表情焦急委屈的恳求道
“各位,是尖是星(是卧底还是自己人)你们随便搜查,我这还有重伤员呢!再不救他,怕是要命丧黄泉了!各位弟兄行行好吧!放我们过去吧!”
城墙上的联合军战士们见金焱都低三下四这种地步了,入初秋天的早上格外的冷,金焱赤条上身,胸膛上全是鬼子铳剑扎的伤口,最恐怖的是,在金焱的心脏位置竟然也有一处铳剑扎进去的遗留疤痕,但是金焱为了以证清白,保住自己亲如兄弟的战友的命,只好如此。
墙上的众人知道,要是再这样为难下去的话,怕是金焱连自己裤子都能给扒了。于是也就给了一个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人情,对着城下的金焱喊道:
“海打(哥们) 你先等会,我找人过去,检查一下,绝不会让你们久等的,你让你兄弟再撑一会,让他保持清醒。”
“好!!!”
金焱刚应完,立马就转身来到大平身边,对着已经看似没有生命迹象的大平,抽打着脸说道:“大平!大平!你狗r滴不准先走,再撑一会,先跟阎王爷说一声,求求他在那生死簿上把我的寿命给你小子添过去几笔!听见没有!!”
“啪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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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焱慌张的抽着大平的脸想让其清醒,错误的认为自己的方法可以叫醒大平,但是大平的脸都抽红了,也没见大平再吭一声。
城墙上的十来个联合军官兵拿着mp28突击铳和八八式步铳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确实没发现什么异样,又在金焱的军服上衣里找到了金焱的军官证,这才知道是搞了个大乌龙。于是急忙把大平给背了起来,放在担架上,又放上过来的起义帝协军的医护马车上,直奔伊田鸣所在的野战医院。
联合军的官兵拉起金焱,一个劲点头哈腰的道歉,金焱看到这些官兵的衣领的上的军衔,比自己的军衔要低,刚才还低三下四求爷爷告奶奶,现在也是立马得了势,抹了抹脸上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脸骄横拿着手里的马鞭就抽向,这几个刚刚扶他起来军衔比他低的官兵身上。
这几个官兵也只好认栽,不敢说啥,站直挨打。
金焱边抽边教训道:“对友军部队都敢这么怠慢,还是对待重伤昏迷急需医治的伤员弟兄都这样的阻碍,这要是老百姓还不让你们吃了!你们这是蓄意谋杀战友,是要上军事法庭的懂不懂?”
“长官饶命啊!长官,我们也是秉公办事啊!”
不一会金焱打累了,喘着粗气,用马鞭指着这几个士兵的脸,言语轻蔑的教训说道:“以后,看清劳资的脸,认清了!懂了吗?”
“懂了懂了!长官,我们错了,小的们也是有眼不识泰山,太死脑筋了,没有及时转过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俺们这一回吧!”
见这几个兵也是被金焱给唬住了,抽了几鞭子后解了气,金焱把衣服给穿上了。
冷冷的回了句:“你们之后怎么样,那得看刚才被送进去急救的兄弟命能不能救回来,救回来了,我就当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那几鞭子就算是扯平了,但是我这兄弟因为你们的阻碍了的原因丢了性命,等这仗打完了,你们也得跟着陪葬!谁也保不下你们!我说的!”
这几个战士诚惶诚恐使劲的点头哈腰认错,就差跪下来了,只喊道:“金爷饶命!金爷饶命啊!!”
金焱也没时间继续跟这些兵胡扯了,上了战马朝着垒城的城门闯了过去,惹得门口的士兵急忙闪躲,搞得鸡飞狗跳,而金焱则不管不顾,策马奔腾直奔野战医院而去。
等金焱到了野战医院,发现这个野战医院自从打下来之后,让其伊田鸣改装打扫后续继续使用这个野战医院为前线的攻击岸防炮阵地和总督府的伤员们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