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之内,鸦雀无声。
曹鲲恶名远扬,妇孺皆知。
帐中军将皆是南疆之人,对曹鲲耳熟能详。
顿时,一道道目光汇集到曹鲲身上,打量着这位臭名昭彰的南疆魔头。
只见曹鲲身形挺拔,鹰眸锐利,煞气腾腾,颇有武将之风。
镇南大将军陶贵面沉如水:“本将军升帐聚将,你为何姗姗来迟?可是藐视本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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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鲲见到陶贵言辞激烈,不禁心中冷笑。
下马威?
曹鲲心中不屑,表面不敢不敬。
军中将令如山,军法无情。
触怒主将,无疑于自寻死路,拖出去斩首也是活该。
曹鲲忍下怒气,恭敬拱手:“末将初次应征,刚到军中,茫然无知,匆匆安顿麾下兵马,得到军侯传令,立刻赶来面见大将军,没有半分拖延,因道路不熟,所以姗姗来迟,还请大将军海涵。”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说几句软话又不掉肉。
陶贵冷着脸:“都是说辞,在场诸位将军半数都是初次入伍,怎么偏偏你来迟了。”
曹鲲心中一怒,暗骂陶贵得寸进尺。
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
曹鲲眼中冷光一闪,正要发飚,一名文士开口道:“将军息怒,大军匆匆集结,将令尚未畅通,且曹将军的扎营之地位于边缘,军侯传令最慢,所以曹将军才来迟片刻,如果将军要怪就责怪下官吧。”
眼见主簿田集为曹鲲解释,陶贵也就不在纠缠,冷着脸开口道:“本将军也不是不通人情,既然如此,曹将军此次来迟,便不予追究,大军部署已经敲定,曹将军便负责保护辎重,押运粮草。”
“谨遵将令!”
曹鲲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
小本本上已经记了陶贵一笔,有机会一定要出了这口恶气。
敢跟老子耍威风,你也不看看你长了几个脑袋。
要不是忌惮朝廷,你区区一个宗师,老子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