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也给他其他兄弟安排了差事,肯定是在考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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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装也要装到底,不过这种小事儿对他来说真的是大材小用。
“老三的差事是真不错,看样子父皇真的看中他,不过那里头道行深着呢……”
“老四都这样了,父皇还是偏爱他,让他和宗族打交道。”
临安王府被沈雨茗管理的铁桶一片,盛弈不担心在这里说话会走漏风声。
兄弟们要么在结交权贵,要么在参与要事,凭什么他要和这些低微的平民打交道!
沈雨茗又宽慰了盛弈几句,将他送了出去。
“王爷,外面路上结冰,当心路滑。”
盛弈走了以后,沈雨茗陪着盛砚玩耍,过完年他就两岁了,路走的还算稳当,话少,却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是个聪明小孩儿。
盛弈不是个好父亲,他每回过来,不是说正事儿,就是从她身上汲取积极情绪,释放自己的消极情绪,就连亲生儿子从不主动过问。
每每盛弈隐晦的表达对父皇偏心的怨念时,沈雨茗真想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他倒是不偏心,儿女在他跟前就像看不见一样,平等的一律忽视。
或许是童年不幸,盛弈本质上从未长大过,他只把自己当儿子,从不把自己当父亲。
“砚儿,刚刚那是你父王,我和你说过的,下次记得喊哦。”
“父王……”
“对,父王。”她儿子吐字挺清楚的,沈雨茗夸奖道,“说的很好。”
“是什么东西?”
盛砚嗦着手指,睁着一双大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