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放下筷子，拿出一根烟扔给祥子，接着自己为自己点着了一根。

祥子为他拿了一瓶白酒，“你少喝点，你这颓废的样子别说国民女神萧冬雪，就是普通的女人都看不上你。”

周云辉苦笑，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苦涩与自嘲。

“我以前的女朋友真是萧冬雪，国民女神萧冬雪。”

祥子迎合着他的话笑了笑，不过笑容中满是不信。

他接过酒瓶，轻轻旋开，酒香瞬间弥漫在空气中，他为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大口。

“祥子，你说的对，我这样颓废的人，又有谁会爱上我。”

“哥，我不也没女人，你看开点。”

周云辉被他逗笑了，“对，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我们都没女人。”

一锅羊肉两人从中午吃到了四点，这时酒吧有了客人，祥子去忙了。

周云辉一个人端着酒瓶，又坐到了昨晚的角落，喝着闷酒。

一瓶见底，他又去吧台上拿了一瓶。

今天天气不好，绮姐来的很晚，一见到角落里喝酒的周云辉她皱着眉问祥子，“他怎么又在喝酒了。”

“一下午都在喝，已经第二瓶了。”

“今晚让他住一晚，明天你让他走，就说我这里不让住了。”

“姐，知道了，可如果他找不到地方住？”

“告诉他，想住就别喝酒，别把人给喝没了。”

酒吧人走光了，祥子走到周云辉身边想拉他走，结果被他吐了一身，祥子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此时周云辉正在大口吐着。

‘你看你收留的好人。”绮姐对来接她的陈魏说，“不行，万一这人吃出点事，我们真担待不起。”

绮姐走到周云辉身边，拿起他的手机，“我找找他有没有熟人在哈市，让人把他领走，这人就算今天不吃死，以后也……”

她用周云辉的指纹解了手机锁，打开通信录，看到了萧冬雪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