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漪被陆以安的态度气的不行,伸手狠狠打了几下他的后背。
“怎么了?下午白瑾兮来搬家具,我让你回来周旋,你倒好根本不理这茬,那死丫头连假山都给抬走了!”
“然后我和她去过户房契,结果那该死的门房竟然卷走我的首饰银票跑路了。你说你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打他做什么?!”
陆以安听说白瑾兮连假山都搬走了,一脸的不可思议,在之后听到云墨漪是门房把家里的金银细软卷走了,也跟着气的发起抖来。
“那怎么办?!马上就是春闱了!我这几日住什么?母亲你真是糊涂啊!白瑾兮要搬家具,你好歹买回来几件先用着啊!”
想到“家徒四壁”的宅子,陆以安开始埋怨起自己母亲来。
春闱可是人生大事,事关他的前途和他能否娶县主,这节骨眼上怎能出这种大错?!
见陆以安气的脸色发白,云墨漪有些担心起来,赶紧给他顺气,温声宽慰道:“安儿别急,被偷走的不是大钱,娘还有银票藏得好好的,只是今日确实来不及置办家具了。”
眼见陆以安脸色稍稍好转,云墨漪继续说道:“你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