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峰笑道:“走,去堂屋,我请你吃葡萄!”拍了拍姜晓峰后背,一蹦一跳出了灶房。
刘伯指了指案板上的菜,姜晓峰口里塞着黄瓜嗯了一声,转头看到已经跑走的汪海峰,手比划了几下,意思是我管不了你了,嘴里还发出嗯嗯的声音,就头也不回的追着汪海峰去了。
姜晓峰只见汪海峰在大堂边上的角落里偷听,里面传来大师兄和陈师兄以及黄伯的讨论声。姜晓峰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轻声问道:“他们在说什么?”汪海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摇了摇头,又指了指里面。
只听见里面传来大师兄的话语:“你们两个要听就进来听,都是一家人,偷偷摸摸躲在外面做什么。”
汪海峰哑然一笑,对着姜晓峰吐了吐舌头,说道:“走吧,又失败了,每次偷听都被发现了!”
两个人灰头土脸的进了大堂,但见罗江峰正坐在太师椅中间,陈仇峰没有落座,站在一旁,黄伯坐在左手边第一把椅子上正扣着脚丫,看到进来的二人咧嘴呵呵一笑,汪海峰照例做了个鬼脸,坐到了右边第一把椅子上,然后拍拍旁边的椅子,意思是叫姜晓峰过来。
那边罗江峰也没管他们俩,继续问黄伯道:“依你看,这封信不会有问题?我只是怀疑为什么徐次辅要写这么一封信,他难道不怕老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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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伯继续扣着他脚丫,头也不抬,说道:“我可以肯定,那封信的纸张来自北边,大概率就是来自京城,但是我没看到字迹,就算是看到字迹也没用,这种信不可能就发一封,肯定是发往多处,所以就算是徐阶发的,那也是他文书代笔。不过你刚才所说,确实是值得怀疑之处,就是他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信上说,张大人已经下狱了?”黄伯继续问道。
“下的诏狱!”罗江峰补充道。
“哪个张大人?”这时在一旁听了许久的姜晓峰插话。
“张经,张大人。”罗江峰正色道。
姜晓峰摇了摇头,说道:“我虽然不认识张经,但是我认识南镇抚司的人啊。”
“你怎会认得锦衣卫?”黄伯饶有兴趣的看着姜晓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