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走!我萧正宽就是出去要饭,也不会赖上这样的人当女婿。给我走!丧行败德!辱没先人!”
多好的饭局被搅了,陈江河大脑嗡嗡嗡的,蹲在地上不知所措。
那照片是周魁拍的,他已经坐牢了,难道是通过什么人,让报社把照片给刊登了出来,算是对陈江河的报复么。
酒店没有监控,这件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哥,你怎么能背着雨婷跟别的女人睡觉呢,你这事做的也太丢人了!你让咱家以后怎么做人啊。”
“我没有,我踏马没有!这是有人陷害我!”
说陷害,谁会相信,孤男寡女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睡的还那么香,这算怎么个陷害,谁会相信这是陷害。
萧家人走后,父亲劈头盖脸骂了陈江河一刻钟,骂到没力气之后才坐下来,这儿全是自己家里人,必须有个解决的办法,人言可畏啊,放过去,这种事是要游街的。
父亲气的脸红脖子粗:“陈江河,把头抬起来!”
“爸,我真是被冤枉的,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那天我请关小柔吃饭,喝醉了酒,然后被人弄到房间去的,人事不省,我对天发誓,我没做过有辱家风的事。”
“这话你拿来跟我说?你该去跟全市的人讲清楚!有人会信么?关德海是什么人物,他能咽得下这口气么?!关小柔是个女孩子,她往后怎么做人?!我们陈家在村里还怎么做人?!”
说着,陈援朝喝了一大口酒,又喷出来,重重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唉!——你说你被人陷害,我相信你,家里人都相信你,可管用么?!萧家人的婚事肯定是吹了!关德海能放过你么?!不动脑子想一想!”
天大的事,陈江河自己扛着,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关德海肯定会找他讨要说法。
很大概率是,他要让陈江河做自己的女婿,就是块黄莲,关德海也得往下咽。
这事,除了父亲,一家人都不好说什么。
他们离开后,陈江河就坐在桌旁,给自己灌了两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