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的点点头。
张德柱请来的三个人不可信,必须让全村人做个见证。
正午,他们回到喜庆村。
陈建国和王二牛负责拉人,挨家挨户去敲门,把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什么七勾八连的都叫到了村中间的石桥上。
桥上桥站满了人,听说是去卫生院检查有结果了。
可情势不对,张德柱没见着,张晓花的脸上全是泪痕。
反观陈江河,大而化之的抽着烟,一点惧意都没有。
“唉?他二叔,我怎么觉着这场官司是陈江河赢了呢,村长去哪儿了?”
“我刚才听老王说,村长让公安局的人给带走了。”
抱娃的女人一惊:“哦!——有这事儿?因为什么呢?难道是村长污蔑了陈江河,这小子果然是清白的?”
“哪个晓得呢,看看再说呗。”
村里的人很快到齐了,还有几个走不动道的,被人搀扶着用板凳坐在桥边。
一百多号人,除了两个常年不能动弹的老人和牛棚里的李麻子,几乎都在场。
有人喊问:“江河!是不是打算办酒席啊?你老丈人呢?咋没见着,不会是去镇上请厨子了吧。”
说话的人骑在桥柱上,傻不愣登的冲陈江河笑。
“这顿喜酒恐怕你们是喝不上了,因为张晓花肚子里根本不是我的种,我也从来没碰过她。”
另一个婆娘说:“江河,这话可不是你红口白牙一说就行的。你跟晓花躺一张床上,大家伙可都看到了。今天你们去卫生院查验,结果给大家看看呗。”
“化验单被我给撕了!”
啥玩意儿,撕了?
这是故意不让大家看呐,撕了算怎么回事,做贼心虚么。
“啧啧啧,陈家二小子,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证据怎么能撕呢,那上头写的啥?你不敢让大家看么?”
陈江河挺着胸膛:“没什么不能说的,上面写的是——玷污张晓花的人就是我陈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