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山又没刻陈江河的名字,所有人都能得到山里的东西,就看谁手快了。
想想看,十万大山,谁的手那么大,能把群山给遮住呢。
看似阴谋,其实是阳谋。
陈江河不觉发笑:“好厉害啊,走水路采药,这家伙脑子够聪明的。”
“要不……咱们花钱,把水路边缘的山也给买下来?”
“咱们还有那么多钱么?”
说的是啊,水路边缘的山有二十多座呢。
而陈江河现在还欠着银行的钱,拿不出一百五十万来,是绝对买不下那么多山的。
这个钱,不光陈江河出不起,方秃子也出不起。
“江河,这事弄的太被动了,他半价出售,全药行的货都不好卖了,等于方秃子又是省城的龙头了,不是你取代了海全,而是他取代了你。”
陈江河抽出香烟,递给二牛一根。
“我没心情抽烟,我就剩下哭的心了!这些家伙怎么那么阴险呢?”
“这叫生意,你可以说他是人精,跟‘阴险’沾不上边,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你还替那王八蛋说话啊?他现在做的事,是让你难堪,省城的几十家药店,要有全省那么多城市的药店,加起来可有几百家啊,全都眼巴巴的望着你呢。大家的货卖不出去,全都会怪你啊。要是方秃子在每个城市都开这样的药店,那——唉!……这叫什么事嘛。”
二牛忽然想到:“不如,咱们给他上上眼药,在他的药店里下耗子药,搞臭他!”
这种话从二牛嘴里说出来,陈江河是不敢相信的。
赵老五要这样说,还情有可原。
“二牛,你学坏了。”
“做生意嘛,本来就是尔虞我诈,无毒不丈夫啊,人家断你财路,你不想着搞人家?”
“搞是要搞,但不是这么个搞法。”
“难道你还有主意?这踏马是个死局!谁都破不了,用正道的办法,你奈何不了方秃子的,依我看,偶尔玩点儿邪的也未尝不可。你就是被道德给束缚了,这么一路走来,那些跟咱们较劲的,谁被道德约束过?也就是你吧。”
“呵……”
“兄弟,道高一尺、魔高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