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治好她男人的,然后他就不顾劝阻,执意给她来人划开了胸膛。
结果,就是这么一次,他男人就……
就在这时,不远处又有一群人狼哭鬼嚎的跑了过来,他们的神情悲切。
齐于晴神色凝重,这这人怎么像是被人教唆的一样。
战天皱眉,给南夕解说这些人,躺在担架上的也是安南军副将的家人,他很是热心。
以前在这里,只要是大家有需要,他都会第一时间出来帮忙。
他总说大家就像是一个集体,大家有困难,搭把手不就过去了吗。
“大娘,你们先起来吧,你们这样不是为难姐姐嘛!毕竟人都已经死了。”齐于晴为难的说着,走过去拉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不可能,他还活着,他还有气的。”妇人悲愤的扑在了老者身上。
“老头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你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爹,你醒醒吧!”
老者的家属哭成一片,老者的儿子抹了一把眼泪,手上提着剑,向宗恒冲了过去。
“你这个庸医,都是你害死了我爹,你还我爹的命来。”
瞬间冰冷的剑架在了宗恒的脖子上,宗恒拼命忍住打颤的身体。
宗恒颤抖着声音说道,“我只是做了医者该做的,生死有命,我拼命救他,你现在还来怪我,你们要是这样,以后那个大夫还敢救人。”
“救人,谁让你划开他胸膛了?”老者的儿子愤怒的吼道。
“我那是正常的步骤,要说你爹的死,那责任也是在他。”说着宗恒指着芷林。“你爹可是吃了他的药才变成这样的。”
对于芷林的到来,他的内心是排斥的,明明自己才是安南军的医师,凭什么他一来,就有那么多人信服他。
他本来就是药宗的人,而他们之所以变成这样,药宗可是要负主要责任的,现在凭什么还要对他和颜悦色。
南夕也是愚蠢,她刚杀了人药宗宗主的亲传弟子,现在还把她师兄给安排进来。
她肯定是脑子被驴踢了,要不然怎么会重用一个药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