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宽衣解带的画面完全引不起我的兴趣,何况她也并没有脱光,穿着肚兜呢,发育也在半路上没啥子看头。我瞧了一眼就不再看了,在房间里摸来摸去的,寻找值钱的东西。
小姑娘并没有睡着,还在想着刚才出牌的顺序能不能更好些,而我摸索了一会儿,见她没动静就直接开干了。
我说的开干是开始偷东西,大家不要误会。
偷着偷着就被小姑娘听到了动静,她一骨碌翻身起来,从枕头旁抽出一把长剑,冷喝道:“谁在那儿!”
我不敢动,屎壳郎也不敢动。小姑娘披上衣服,一边单手系衣服带子一边拿着剑紧张地察看四周。
好巧不巧,屎壳郎的隐身术到了失效的时间点,一人一虫原形毕露。
屎壳郎还好些,我并不知道隐身术已经失效,轻轻放下手里拿的小短裤,从箱子旁边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站起,又左脚右脚一个慢动作走向门口。
屎壳郎一动不动站在地上,嘴角微微抽搐着。回过头来的我看到它的样子眉头大皱,不停地向着它打手势先溜,可屎壳郎依旧一动不动。
然后,屎壳郎突然化为一团幻影,冲到门边打开门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愣了愣,转头看向拿剑的小姑娘,在微弱的月光中,她冰冷的眼神正死死地盯着我。
我随即明白:“难道……隐身术失效了?”
“无耻之徒,竟敢偷本小姐的短裤,纳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