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此地过于吵闹,不如前往书房吧。”董映雪随后提议。
“好,就去书房吧。”刘父一口应了下来。
“云儿,你带丰儿去找张嫣姨娘。”董映雪又吩咐道。
大约盏茶的功夫后,两人就来到了书房中。
“儿媳妇,你坐下,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就随意问。父亲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刘父信誓旦旦的说道。
“如此的话,儿媳就谢过岳父大人了。”董映雪说道。
“父亲,自我嫁入刘家以来,夫君日常的不少举动,让我十分诧异。刚才父亲在聚会上言明比我等更为了解夫君,所以,儿媳才有此一问,还请父亲勿怪。”董映雪先是引出了一些刘卓的不同寻常,而后再根据刘父的言语来请教。
一番话下来,刘父顿时觉得,自己把自己给装进去了。还是自己太过大意,没有对怀孕的儿媳有任何的提防。
自己的这个儿媳妇也是个才女,自幼读的书不比儿子少。最重要的是,这个儿媳妇与刘卓结婚也好几年了,几年的朝夕相处,儿媳有所察觉也正常,人家又不傻。
现在,也差不多是时候对这个儿媳妇直言相告了。
“不碍事,你问吧。”刘父一脸平静的说。
“夫君幼时有什么耀眼的表现?或者受到过什么刺激?又或者入睡后有无说些大逆不道的胡话?”董映雪向刘父询问。
“你问的这些都差不多都是一个意思。我就给你大致讲下小卓成长过程中的一些事吧。”
“小卓大概五六岁左右的时候,就给我提出了不少生意的上建议,为商行挣下了不少的银两。八岁时,他开始跟着家中的护卫学武,读书方面也没落下。十一岁的时候,他考上了秀才,十五岁的时候,他考中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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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他就转而开始经商、编练护卫。至于说有什么耀眼的地方,应该就是十五岁中了举人,奔走各地经商。”
“刺激,我从未见他受到过什么刺激。做梦说胡话,更是没有见过。小卓很小的时候,就与我们分开独自睡觉。”刘父详细的将刘卓小时的事情讲给董映雪听,并无太多的隐瞒。
“夫君大概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练兵的?”董映雪询问。
“应该是在从山东返回之后,大概在万历四十五年后半年。我记得那次他回到家后,有一段时间,做事风风火火,我行我素,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无奈之下,我将其禁足了许久,直至你二人结婚前。”刘父将所知道的情况说给董映雪听。
“那夫君有没有说过,他为什么这么做?”董映雪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