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宇哪敢接这话,那晚和沈如云融为一体时,这妖精可说了,她可是以什么身份跟家里说了话的。
果然,说起这个,母亲就责问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泽宇也这时候不能说沈如云的坏话,就说沈斌和张凤兰之前多少有些阻挠,两人就短暂分开过。
“现在又是咋回事,你说实话。”母亲放下碗筷质问。
陆泽宇只好挑重要的,尤其是“双方都逼不得已”的一说,父母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可是听着就吓人,又是富二代女孩,又是官二代领导,这搅和在一起怎么说得清?
“她们都知道,也都见过面。”陆泽宇小声说道。
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父亲问起他怎么破格提拔的这么快,气氛才宽松起来。
陆泽宇也不好说到底有什么奇遇,就说大概是蹲苗计划确实对年轻干部作用十分明显。
“现在的工作实际上还是在学习,镇子里的同事现在也大部分都比较好,对我也比较照顾,能教的人家没藏着不教。”陆泽宇说。
父母也就只能告诫他好好工作,不要拿公家的钱只是基础。
“咱们家是穷人,是农民,知道好的政策和好的落实对咱们这些穷人有多了不得,你现在当了领导,就要给当地的穷人多落实好政策,不要学那些不干活只想着升官的干部,其它的你要自己考虑。”父亲说。
母亲给他提到了一个亲戚家的亲戚,还是城关区区直部门的领导。
就因为不做事,被查出经济上也出了问题,现在已经交给检察院提起公诉。
“不能学这些人,在那个位置上就要多做事。”母亲说道,“往上爬当然是好事,但是只要做了好事,就算一辈子当这个级别的干部,那咱们家也算是往上跳了一大截,不要想着有太大的前途,有时候翻到能轻松调上去。”
一家三口说到半夜,全村都安静了才各自去休息。
他们家的园子不太小,大概有一亩半分地,正规的丘陵地形的院子,坐北朝南,进了大门正对面是客厅和两个套间,东边的套间父母居住,西边的有客人来了留宿。
不过自从记事以来陆泽宇还不记得有多少亲戚来家里住宿过,他们家也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