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子的人都咂着嘴,只要是个人就知道白跃进没搞好工作。
可这么骂是不是不应该?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不满道:“你才来我们这多少天,哪有你骂这个骂那个的地方,你这是工作态度粗暴。”
陆泽宇先不搭理他,继续骂白跃进。
“留下的村民又是何等的悲哀,让你这么一个既没有发展意识的村支书骑在头上欺负了这么多年,党和国家又是多不幸才摊上你这么一个干啥啥不行的村支书,让你这种党性原则组织观念极其淡漠地村支书败坏党和国家的形象,严重影响人民群众的信心。”
这一顿骂,白跃进根本就没插得上话。
陆泽宇回头又抨击那个老头:“你儿子你孙子出去了,你觉着无所谓了是不是?白跃进这个村支书干得怎么样你一点也不提,党性原则你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你就吧嗒一根烟,反正等你老死了你也不用管村里是不是过上了好日子,你什么思想,有没有道德?”
那老头怒道:“白水村就这么个条件,镇子里要走了我们那么多钱你不管,你跑来找我们的麻烦,凭啥?”
“你是不是党员?白水村这个情况多少年了,你为什么没有去市里省里反应?作为党员你有没有尽到义务?”陆泽宇怒斥,“倚老卖老一张嘴谁来才多久,你这种党员跟老人在村里多少年了,你起到一点作用了吗?”
老头立马不说话了。
白秀霞道:“这位按照辈分我还要叫他爷呢,他们家祖孙三代,现在就他们老两口子在村子里,儿子女儿,孙子孙女都在外地工作。”
“就是嘛,人家不在乎,说老实话,”陆泽宇跟其他党员代表说道,“人家不要发展无所谓,白水村怎么发展都跟不上外地城市的发展,人家看的清楚,所以人家不在乎,白水村没人家多少大的利益,你们和人家也是一样?”
那老头气得脸都黑了,这不是挑拨离间吗?
“你不服,你有话说,你倒是去上面告状,你就说我这个新来的副书记做事太粗暴对你不尊重,我们完全可以来一场直播辩论嘛。”陆泽宇批评,“你就蹲在自己家墙角骂这个骂那个,偏偏该骂的你一个也没骂,你想找软柿子捏?”
他警告这老头以及其他人:“群众里面有坏人,这是全社会的共识,你不能因为我还算是个领导就觉着我是强势的一方,咱们摆出事实拿出成绩,看看到底是谁在霸凌别人,是谁在帮助无德无能的村两委打压全村奔好日子的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