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宇没在意谁给白秀霞打的电话,环顾一圈走到窗子前面,此刻他的心里就有数儿了。
这个白秀霞绝不是黄德发的人,她对黄德发至少是防备的,是不想给黄德发背锅的,尤其不愿意插手别的人和黄德发只见的斗争。
那么,这个别的人,只是他这个新来的副书记,还是包括程秉德在内的其它镇党委委员?
这时,白秀霞提高了声音,极其不满地道:“你还想要让我给你什么?”
说着她扭头看了一眼陆泽宇。
陆泽宇往远处又走了一点,并从门背后取出来笤帚准备收拾卫生。
他知道这会让一些干部小看他,但他本身就是农民的儿子,最瞧不起的就是不干活,把自己的分内之事给别人干的那种货色。
突然,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男人的大吼:“还说你在干工作,我让你在外面偷人!”
然后,一个本地口音的老年男人大叫道:“快来看,这个小婊子再跟男人上床!”
只见黑影一闪,两个男人同时冲进来。
陆泽宇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瘦瘦弱弱的老头,手里挥舞着一根钢管,闯进来就往白秀霞头上砸去。
这还不是最危险的。
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竟然拿着一把匕首,狠狠地向白秀霞脖子上刺了下去。
白秀霞吓呆了,拿着手机呆呆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陆泽宇瞬间暴怒!
这还是现在的社会环境吗?
别说这里是镇政府,就是叫花子的狗窝也不能容忍有人拿着凶器试图杀人啊!
他毫不犹豫砸出手里的清洁用具,同时爆喝一声,提起手边的椅子狠狠地砸了过去。
陆泽宇小时候是放过羊的,手里很有准头,那清洁工具正中老头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