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面上感受着自己无法挣脱虚空锁链的束缚，倒是有些恐慌了。

“你是想死吗！”

“你杀了多少天使...”

“数不清！”

“那你就跟着我一起为那些因你而死的天使，赔罪吧！”

被虚空锁链压制住的身体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鹤熙拿着王命来到身前。

三角矩阵此时也到了尽头，凯莎她们的能量已经快要不足。

抬头看着鹤熙，那居高临下的目光让她有些不爽，但还是在不断的挑衅：“现在你有机会动手了，但是你忍心吗？”

“动手，鹤熙，那家伙我...”

“你倒是动手啊，她也会死。”

不断争抢着控制权的两位让鹤熙很是难以抉择，她到底要不要杀了那孩子。

明明是诞生于自己手中的生命，到最后，还是要结束在自己的手上么？

将王命举起，鹤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明明就是自己孩子在与自己对话。

然而，告诉自己的却是让自己杀了她...

就在鹤熙的剑即将落下时，流月用剑将鹤熙的王命抵住，鹤熙也不好用力将流月的剑挑飞。

流月冲着鹤熙摇了摇头，她不想让时冰离开。

鹤熙闭上眼睛侧过身去，她又怎么忍心，那到底是她的孩子。

手中的剑脱手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流月看着跪在地上的时冰，明明就是记忆中的她，此时此刻却大变模样。

慢慢走到时冰面前，跪下后，伸手将她的脸捧起，恢复成淡金色的眸子让流月很是熟悉。

“到底哪个才是你...”

“我也不知道，流月，她掌握控制权的时间越来越长...”

“对于天城的进攻，突破防御，全都看了去，我阻止不了，我控制不住...”

淡金色的眸子颜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淡金色，时冰看着眼前的流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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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流月，我控制不住她...”

“所以你就要离开是么？”

“只有这样，已知宇宙才不会被虚空威胁到。”

“孩子不要我，连你也要丢下我吗？时冰，别这样狠心...”

“流月...”时冰有点不敢相信流月说的话，“孩子...”

“对不起，时冰，是我没有保护好...”额头抵住时冰的额头，泪水再次涌出，“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