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就由你来办,如何?”
“臣倒是很想接手这个案子,要看看这个诸良栋背后到底是何许人撑着他。可是臣因为和另一方的当事人有些纠葛,所以臣不便办这个案子。”
丹宇一想,也对,就问:
“那你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本来,六叔那天提出要把这个诸良栋提拔到京兆少尹这个重要的位置上,可见此人活动能力非同一般,说不定背后还牵涉到什么王公大臣。所以圣上后来又特意嘱咐本王务必用心。”
魏笙书坐在那里想了一会,自己也真没什么在官场的熟人,让谁来合适呢。
韩文轩?不行,这些皇家棋院留下来的臭棋篓子,根本没在基层待过,到时和诸良栋对簿公堂,肯定说不过对方。
苏宛仁?这家伙前些日子不知通过什么路径进了兵部,担任了七品郎官,和自己以及程道刊都是同窗,可是这样就难免瓜田李下,难以让人信服,看来也是不行。
……
忽然,魏笙书的脑子里跳出了一个人,对,就是他,他肯定能行!
“殿下,臣想起了一个人,此人办事干练,熟悉基层官场套路,如果让他审理此案,肯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那快说啊,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是谁啊?”
“此人名叫范嘉言,眼下正在彭城担任县令,干事颇有章法,手段比较老到,更难能可贵的是,此人还是一个大大的清官……”
“那好,那本王马上叫吏部下文,让范嘉言火速赶赴京城。明儿本王进宫,让圣上下旨,委任范嘉言为调查特派史,让他名正言顺的查办这个案件。”
半个月后,范嘉言风尘仆仆地从彭城赶到了京城,还来不及找自己的宝贝女儿说话,就被叫到郡王府,接受了礼郡王丹宇的训话,然后,立刻在玄城县衙升堂审理案件。
根据礼郡王丹宇的建议,虽然还没有证据对诸良栋进行关押,但吏部还是暂时停止了诸良栋玄城县令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