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落。
钱秋雪当即脸色大变的低喝出声,“我阿砚和微兰永远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
就算他们做了,我也不会管他们死活。做错事情,那就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她这声音大。
惊得陈桂芳身体一颤。
随即她绝望的哭起来,越哭越大声,越哭越夸张。
钱秋雪烦死她了,低喝道:“行了,要哭回去哭,哪有来别人家哭的,多不吉利,晦气!”
陈桂芳震惊的看着钱秋雪,“秋雪,你怎么这么狠!”
“我狠?这就狠?我和你没亲没故的,我凭什么要忍着你,让着你?”
小主,
换了个脾气差的,直接拿扫把扫出去了。
真是没眼力见,脑子蠢的。
陈桂芳本来带着希望来,然后带着一腔的愤怒,绝望走。
钱秋雪看着她的背影,轻扯了扯嘴角,“老宋娶了她,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哎,真是那句,娶妻不贤,祸三代。”
许微兰从屋里出来,看了一眼陈桂芳的背影,“妈,真没招儿吗?”
钱秋雪想了想说,“你说没招儿,那也不算。只要她自己愿意学好,洗心革面,好好接受教育,改造,这辈子还是能出来的。
大西北是艰苦,可谁不是从艰苦的年代过来的。那边还有好多戍边的英雄,就她们家的娇贵。
这种人就该去吃吃苦,好好的接受教育。”
许微兰赞同钱秋雪的话,一把好牌打得稀巴烂。
钱秋雪的心情丝毫没有因为陈桂芳受一丝影响,看着怀里七个月的小安安,脸上全是笑。
七个月的小安安已经能坐稳了,小崽子活泼得很,坐一会儿爬一会儿,退着爬,往前爬,要不就是翻身玩。
只有小平平特别的安静,玩着手里的九连环,要不就是看着花花草草,小动物们发呆。
院子里种满了花草,还养了几只兔子。
钱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