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前辈。”姜小小站在了一旁。

“炼丹术，你学会了几分？”西门重问道。

“皮毛。”姜小小看了西门重一眼，继续说道。“若是不包括药材的选取、称量、处理，单指掌控火焰以炼制丹药的话，小小只学会了‘燃元成火’，还做不到操控火焰的程度。”

西门重抬头，深深地看了姜小小一眼。

原本只是想找一个能帮上忙的杂役，却没有想到姜小小在医术上的造诣并不低，并且光是在旁边看，竟也能学会几分炼丹术，这着实让西门重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

“倒也有几分天赋。”西门重好似不情愿地赞赏道。

“多谢前辈夸奖。”

西门重冷哼了一声，看透般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小妮子心里有着什么鬼主意！你这般殷勤，无非就是想学老夫的炼丹术罢了！”

“小小确实想学。”姜小小诚挚地说道。

“你可知我是魏人，你是秦人？”西门重冷声问道。

“国有界，医无界。”姜小小说道。

西门重略一惊异，然后又将其压在心中，冷声道：“哼！人小鬼大！花言巧语！不过，老夫确实会教你炼丹术！你不要想太多了，只不过是老夫需要你帮忙，才肯教你炼丹术！”

姜小小心中一喜，急忙行礼道：“多谢前辈！”

“你也不要谢！你得今明两日就学会，要是学不成，便是没有那学会的命，你身上有炼丹术就是一种耻辱，到时候莫怪老夫不留情面了，到时候你这一身医术老夫也要一并废了！”西门重声音冰冷地说道。

“小小一定不负所望！”姜小小在答应了之后，抬头看向白发苍苍的西门重，心中忽然有了一个糟糕的猜测。

“看什么呢！给我打起精神来听好了！接下来我要说的每一个字你都必须牢记在心中，此生此世都不能忘！”

“是，前辈。”姜小小立刻凝聚起心神，专心致志地听着西门重的讲解。

“炼丹术实际上是一种高深精妙的控元术，有人用火炼丹，也有人借雷炼丹，有人亦可用水炼丹……凡是天地元气，皆可用于炼丹！我师承洪炉观，所用炼丹术名为‘杂然流形道’，你听好了，下面是运转的口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