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出来玩,就没把这些伺候的当人看,就像舒阳在孤云山洗澡,不在乎有动物偷看一样。
可巧今日说书的都被包圆了,仅剩的不过是些学徒,哪有什么讲荤口的师傅啊?
他也不敢糊弄这些半大小子,真惹急了,人家把楼点了也不过跪几天祠堂。
“各位公子,荤口的暂时没有了,还有两个讲神怪的不错,您看……”
“叫来叫来,正好咱们这儿有刘家的人。”
贤者时间的人并不挑剔,只是懒洋洋的,想着歇一会儿有了感觉梅开二度。
龟公领着人出去,找了个平时稳重的学徒,千叮万嘱的带进屋里。
这学徒年纪也不小了,本事早学成大半,只是师傅不放他,这下有了表现机会他十分卖力。
绞尽脑汁搜肠刮肚的想新鲜点子。
很快,他想起来师傅刚得到的消息,也不知准不准,但反正是吹牛,也不要十分准,总之是夸人的好话就成。
“话说咱们蜀中三府中的成川府,最近有了件喜事儿……”
…………
学徒洋洋洒洒把刚得来的西河混战讲了一遍,其中着重讲述冠军侯如何勇猛神武,一挑三不落下风,又在河神与司天监的协助下斩杀三个南蛮邪修的壮举。
听得场内玩乐的纨袴子弟神往心醉,手下不禁用力,美人与小倌蹙眉忍耐。
又是一通吹捧后,忽然有人起了疑惑:“听闻冠军侯死战八位巫王,但刘家气运衰落,香火寥寥,他把自己所有兵器法宝焚了才有一战之力。
如今他又哪来的法宝可以禁锢比他修为高的大巫啊?”
“哈哈哈,狡兔三窟,你当人家真傻啊?”
“若不留下退路,哪还有今日?”
“这有现成的刘家人,有没有尽全力,问问他不就得了。”
刘钰喝得晕乎乎和,听见别人这么一说,顿时也觉得有道理。
但他家是半路才接的诏书,哪里知道这个。
年轻人爱惜面皮,立时就顺着话往下说:“尽没尽力的,这也不能细说,毕竟是老祖宗……”
一众醉鬼顿时面色古怪,像听到了惊天秘闻。
不多时哈哈哈大笑起来,一个个指点江山,这个不行,那个比我差点,换做我是冠军侯如何如何……
陶家子弟正说着话,一口酒没顺住,喷了满桌,吐了一阵被抬走了。
其余人笑骂着散场。
刘钰喝的开心,玩的尽兴,被下人拉回去自然睡得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