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噻,你一个人代替他们两人的课,你真的懂那么多吗?”
“那当然,之前在范府,只是小露一手而已,我这一身,你学一辈子都未必学得完呢。”
“那校长和副校长去哪了?”
“去抓老赵去了。”
“哦,那我可以放心了,两位大佬出马,我可以安心练拳了。”
“有我在,就不能让你安心练拳吗?”
“那倒不是,对了,前辈,为什么你喜欢别人叫你师兄啊?”
“关你屁事啊。”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走出甘草堂门外,买好了东西,便上山去了......
上山之后,永老头并没有让陈鸿景烧水做饭,也没有立即教陈鸿景练拳,先让陈鸿景把王崟典教他的那一套四音清心诀念上个几遍。接着再把平时练的基本拳法、掌法翻个一倍去练。陈鸿景问了一句练完之后呢,永老头一句答上,练完了吗?开始练了吗?就这两句就把陈鸿景给怼到闭嘴了。
陈鸿景只好走到一边,双腿盘下,开始念起四音清心诀。说是念心诀,其实他心里还是想着昨晚那些事情,想念更多的还是身体当中的另外一缕灵魂。
陈鸿景摇了摇头,不再多想,就在他慢慢进入状态,心缓缓静下来的时候,外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鸡飞乱叫的声音,还有那疯癫老头势要与那鸡大战个三天三夜的豪言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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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鸿景终于人忍不住了,睁开眼睛大声骂道:“我说你能不能消停一会,你这么吵,我怎么静心念心诀。都说让我先帮你把这鸡给剁了先,你又不肯。”
陈鸿景摇了摇头,他睁开眼看到的景象那叫一个乱,调料那些反倒在地面,煲又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树上,永老头双手抓住那只鸡,那只鸡还在不停地啄他的脑袋。
永老头任由那只鸡啄他的脑袋,略微失望道:“就这小小的噪音就能干扰到你了?可想而知你的定力是有多差,去范府那几天学的东西都通通忘掉了?不能一心二用,心静下来,好好感受你所要做的东西。”
虽然永老头说得有那么一些道理,但是陈鸿景总感觉他是为他自己发出的声音自责,而随便找点理由推脱过去呢。陈鸿景不再理会这个没有一刻是正常的疯癫老头,还是先按他说的那样,静下心来,不管外物,念完心诀再说。
可是说得容易,做起来可是很难的。永老头与那只鸡真的好像要大战个三天三夜那样,真是一刻都没有消停。好吧,此时此刻,陈鸿景非常相信这一切都是那个疯癫老头故意而为之的。
两个时辰后,陈鸿景开始慢慢进入状态,念心诀之时,一阵掌风从左边袭来,陈鸿景只来得及睁开眼睛。“啪”地一声巨响,整个人被扇飞了出去。
挨了一巴掌的陈鸿景,左右晃着脑袋,站起身,眼前竟出现了四个永老头,忍着脸上的痛和脑袋的嗡嗡作响,指向其中一个永老头,直接出口成脏:“我去你个老大爷,老子我忍你很久了。你娘个腿腿的,给老子死。”
陈鸿景像是喝醉了一般朝着其中一个永老头跑去,他自己感觉自己跑起来像风一般的速度,实则在永老头看来,那确实是像一位喝醉了酒的大汉,屁颠屁颠地不知道走向哪,还有可能随时扑倒在地的那种。
陈鸿景一脚揣到了眼前的空气,左脚支撑不住,“哗啦”一声,倒在了地上。只不过嘴上还是不依不饶地骂着永老头,骂着骂着就自个给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在大药缸里泡着药水,额头上还多了一块热毛巾。陈鸿景把热毛巾拿下,敷在了左脸上。“嘶”地一声,脑袋还晕,左脸那么痛,估计脸上的那块巴掌印至少要三天才能消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