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三和李三可不一样,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威远侯府与皇家更是不在一个等级。
主动来寻自报家门,在这样的档口,可不会是什么好事。
江景辰也不点破,笑问道:“我并不认识什么李三,怕是找错人了吧?”
李谨言坦然道:“我知道父皇派你来做什么,来找你也是为了此事。”
皇子出京本就非是小事,更何况是在这种时候,若真是知道圣上之意,那就更该避嫌才对,这般直言不讳是几个意思?
江景辰眉头一挑,嬉笑道:“冒充皇子可是大罪,我劝你好好想清楚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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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谨言听懂了话中的暗示,可他本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当即亮出能够表明身份的令牌,直言道:“我来就是想告诉你,私采铜矿之事乃是沈家所为。”
江景辰见他亮明身份,又将事情搬到台面上来,只得行了一礼,询问道:“殿下说的是哪个沈?”
李谨言回答道:“贵太妃的沈。”
根据现有掌握的线索推断,应该是皇后的瞿,可三皇子却硬要说成贵太妃的沈,他这是想要做什么?
江景辰心念急转,不动声色道:“殿下如此突然的言行实在很可疑,究竟是在帮微臣?还是要害微臣?”
李谨言开门见山道:“我要你一个人情。”
先是盐铁司,后是三皇子,看样子还要牵扯到贵太妃,这案子似乎越查越大了。
江景辰不理解三皇子这种迷惑的行为,躲在幕后默默操控布局多好,非得跳出来要一个人情,为难自己,也为难别人,实在是麻烦的很。
李谨言见江景辰不言不语,心中暗自焦急,面上装出一副冷静的模样,开口说道:“你无需担心,所有的事情我都已安排妥当,只要你依着我的交待回禀父皇即可。”
真是越说越离谱,江景辰暗自腹诽,淡淡道:“殿下,欺君可是要掉脑袋的,微臣胆子小,干不了这样的大事。”
李谨言对此并不意外,换了副面孔,转言道:“来此之前,我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想来你会有兴趣。”
江景辰笑而不语,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李谨言自顾自开口道:“我大哥给了你四弟二十人,由你四弟领头快马出京,现如今已经到了丰水县,你猜他带人来此的目的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