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冥主。”

申雄苦涩一笑。

在被莫羽川奴役之前，他为冥主鞍前马后，自恃有冥主这座大靠山，行事也算威风。

可如今沦为莫羽川的奴仆，身不由己，只能乖乖听从命令。

这在冥主眼中，无疑是彻头彻尾的背叛，也正因如此，他的家族惨遭灭顶之灾。

可让申雄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除了自己所在的申族和祁族是效命于冥主外。

红楼其他八大家族向来保持独立，与冥主并无瓜葛，可为何同样遭到了灭杀。

“要说是冥主下令杀你，可刚刚那只手的主人明明是个女人。”

莫羽川抬头看向出现裂缝的天空，心中暗自思忖着。

不朽级的强者，似乎就只有三人。

幽蛉，圣主和亘古虚蜂后。

幽蛉在闭关，不可能是她，亘古虚蜂后如今一直待在巢穴里，而且她与申雄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追杀他一个半步不朽。

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从未现身过的圣主了。

只是红楼十族与她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会不惜一切代价屠杀二十万人口。

申雄闻言，也是一愣，他仔细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那只突然出现的巨大手掌，还有那悦耳却冰冷的声音，确实不像是冥主的风格。

“主人，我……我也不清楚。”

“能请动一个封号造化者，所需要花费的源晶至少也是百万计算。”

“一口气请三个，这笔数目已经是一个凡级不朽的全部家产了。”

莫羽川思索片刻，也没有想明白其中的联系在哪里，索性也不再去想了。

“你暂时进入起源之地恢复伤势，那圣主短时间里是不会再对你出手的。”

说完，他便带着申雄一同消失在凡域的边界上。

此时，圣域，圣主府。

宽敞而华丽的大殿内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夜谈、月影、纸鸢三人跪在地上，头垂得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