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府作为一县之尊,心怀我清溪百姓,长叹民生之艰,自是不敢奢靡,日常所用不过白水泡饭。”沈念安言语真诚。
“这几日更是心忧凶案,就连饭也吃不下,只喝白水充饥。张叔这顿饭倒来的正是时候,否则我怕凶案未破,明府就先倒下了……”
张山听的吃惊不已,一个县令的日子过的这么差么?好像还不如自己一个里正滋润。
“念安言重了,本官作为一县父母,只要治下百姓能安康,忍饥挨饿算不得什么!”叶惠中很是激动,这个竖子总算是上道了。
“明府,我等清溪百姓能有明府这样的父母官,实在是祖上积福了啊!”张山恭维道。
“哪里哪里,我大黎安泰,像里正这样的乡老也出力甚巨。我们都是为陛下出力,共勉!”
沈念安听的牙痒痒,当官的不要脸起来,连他都害怕。
“明府,如今我上河村已经无沈家人。沈念安已经入赘姜家,沈春枝现在也跟着沈念安。就算老朽勉强答应,明府应该也知道后果。”
“念安,你怎么看?”叶惠中又看向沈念安。
沈念安无语,我TM坐着看,关我什么事情?
“以我之意,沈平坟墓还是留在此处吧。张叔所说的王氏母子的尸骨问题也确实是实情。”
“沈春枝,把你母亲和弟弟的尸骨火化了吧。本来都那样了,如果按照正常的方式下葬,反而不妥当。你看呢?”
沈念安还是给出了自己的意见。现在沈家就沈春枝一个小姑娘,除了固执的要求父母合葬。还能怎么办。
沈春枝瞪着眼睛没说话。
但张山和叶惠中却默认了这样的选择,在他们的观念里,沈念安毕竟是沈家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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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叶惠中和许令回了他们的营帐,而沈念安则找了个借口留了下来。
“张叔,刚才过来的时候,沈春枝给我指了下她家位置。我看怎么就孤零零的在单独一个地方,与谁家也不靠呢?”
张山看着他没说话。
“张叔,我如果没猜错的话,沈家应该是个外来户吧?”沈念安又问。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张山皱眉问道。
“我说我不是杀人犯,你们可能不相信。但我自己知道我不是,那是谁杀的呢?”
“我需要了解这些事情来找出真相。沈平需要,沈春枝也需要。当然我也需要,否则我这嫌疑永远在那里。”
“沈念安啊,我也活了四五十岁,也见过不少人。但怎么看不透你呢。”
“张叔,你无需看透我。”沈念安郑重的说道。
“我沈念安俯仰无愧,并不只是说说。世界很大也很复杂,总有一天我会揭开盖子让你们看到真相,你们也一定会看到那一天的。现在我说再多也是无用。”
“你父亲沈平不是本村人。”张山叹了口气说道。
旁边的沈春枝也惊异的看着张山。这连她也不知道,也没听母亲说过。
“张叔,听你说沈平并非本村人,到底是什么缘由?”沈念安问道。
张山仍然一脸好奇,就算你说的冠冕堂皇,但你这装的也太真了,好像真就与沈平八竿子打不着。这份本事着实了得。
“沈念安,沈春枝。我今天跟你俩说的话是看你们兄妹俩这遭遇着实离奇才对你俩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