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多感受到他翅膀的温度,看了他一眼,对他露出他来到圣城以来第一个笑容。
她总是能感受到别人散发的,没有杂质的善意和爱意,能获得她的在意的,永远是这种纯粹又珍贵的东西。
鸣野看见她的笑容,顿时有些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你要是想多待会也没关系。”鸣野干巴巴的说了声,后知后觉的想到她听不到,又重新比划了手语。
安多抱住他的手臂,将身体靠在他的胳膊上。
鸣野继续比划手语,“等后面我有权限了,我再带你出去。”
安多对他点头,“谢谢你,小鸟。”
“我不是小鸟。”鸣野说:“我是鹰,威猛的鹰。”
安多眨巴着眼睛看他,“小鸟。”
鸣野抓了把头发,“行吧行吧,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反正我们现在都是小鸟了。”
安多:“我不是小鸟,我是小花。”
鸣野看她比划着花,忍不住笑了下,“我的意思是,我们都是被关起来的小鸟。”
“我们以后会出去的。”这时,宗茨插进话来,天真的说:“等我们再大一点就可以出外面去,还可以回家,到时候,我们带安多一起回去。”
宗茨兴奋的说:“我们家有很大一片森林,比亚维塔洛斯的那个小树林可大多了,到时候我们一块去森林里抓兔子,采蘑菇!”
安多听到兔子和蘑菇,也开心起来,“蘑菇,好吃!”
她吃过小鸡炖蘑菇,是Adar带她去吃的。
宗茨立即滔滔不绝的和她说着就家乡特产,森林、湖泊、成群的野鹿野羊等。
安多听了这些心里安定下来,揉了揉还发红的眼睛,窝在鸣野翅膀中睡了过去。
第二日安多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双胞胎,也没有看见鸣野。
他们又被罚了。
拉斐尔睡在安多的身侧,安多一醒,他也跟着醒了过来。
他天快亮了才处理好手上的事务,才睡了两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