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这傀儡的地境外壳傍身,这些小剑或是小虫,甚至无法在傀儡身上留下道道划痕……
等等!?
阮青瞧着眼前那弥散金光的虚影,转瞬间便意识到了对方想做什么,大惊失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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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让它们攻击金钟!?”
江河冷笑一声,不作回答,但那金光小剑已随心而动,向着金钟破风而去,在小剑与金钟摩擦的一瞬,一声尖锐而刺耳的剐蹭声,激得让公输平汗毛倒竖。
他忽而大喊:
“阮青!是你赢了,是你赢了!你快将我放出去,我保证不会将你的事情揭发出去,我会在嗔坛主面前为你美言两句,我们有话好商量!”
“锵锵——”
“啊!!阮青,快放我出去!莫要让这钟声再响起来了,我认输了!”
“锵锵——”
“阮青,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那刺耳的摩擦声,仿佛穿透了公输平的耳膜,刺入了他的神经。
数百道小剑毫无规律的剐蹭,更是让这刺耳之声此起彼伏。
不过片刻他便招架不住,求饶不得,更是破口大骂。
他发了疯似的用炮火轰击金钟,想将这方寸牢笼就此打破,倒也的确对金钟造成了一定伤害,却也没办法立刻将这金钟轰碎。
江河在休整之际,早已堵住了双耳,但公输平的骂声太过聒噪,倒也被他听入了耳中。
可一炷香的时间就要过去,手中的金光长剑已然到了最后时分,他耽搁不起。
恰逢此时,公输平的炮火陷入了停滞,他的双耳已然渗血,便拼了命地要摆脱耳边的尖鸣,只得抡起链锯毫无规律的凿击虚影。
江河意识到时机已至,忽而暴起——
金光虚影在同时转瞬消失。
公输平有所察觉,欲要变招。
但他本就不善剑法,意乱之下更是让那毫无规律的剑招,生出了莫大的破绽。
江河已瞅准了这破绽的间隙。
长剑直指公输平的咽喉。
鲜血喷涌如柱。
江河一剑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