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着实没办法啊。”
鱼玄机闷闷不乐地喃喃自语,
“朕这鲤国不过方寸之地,就算没有这档子糟心事,待日后薛国师加身国运,打开秘藏,他该走还是要走啊。”
鱼玄机巴不得把江河一辈子拴在鲤国。
但若这一切真能如他所愿,他也不必在这除夕夜摆出一副苦瓜脸的模样闷闷不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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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般心慌,究其原因,还是对自己不自信,对鲤国不自信。
他不觉得鲤国有什么东西,能留住江河这般人才,这才是最糟心的事情。
假使真要到了江河离开的那天,他估计自己半夜都得窝在被子里哭出声来。
“父皇,今天这么好个日子,您怎么一点都不开心呀?”
鱼幺幺的位子就在鱼玄机的旁边,这属于她这个受宠公主的优待,如今见父皇闷闷不乐,她也有些奇怪。
鱼玄机本没有与自家好闺女说道此类烦恼的打算,但瞧着自家闺女星辰般的眸子一眨一眨的,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前一亮:
“爹爹只是在想些事情。不过,幺幺啊,爹爹见你平日与顾家丫头,时常跟在江河的身边,你知不知道江河今日究竟为何没来赴宴啊?是不是生爹爹的气了?”
鱼幺幺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有啊,他为什么会生父皇的气?我跟青青姐也邀请过他,但是他非要在今天这个日子修行,怎么劝都没用,实在说不动,我们就自己回来了。”
“哦……这样啊。”
鱼玄机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并未对鱼幺幺的回答做出什么表态。
就待鱼幺幺还备感疑惑,父皇究竟在想些什么事情的时候,却听鱼玄机忽然调转了话头,突兀道:
“那,幺幺啊,你觉得江河这个人——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