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无疑,却是秦苦吃下熊心豹子胆都不敢冒犯的女人,凌潇潇。
“夫……夫人?”
秦苦一脸惊愕,赶忙将解开的衣带胡乱绑上,而后用力晃了晃脑袋、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哼!”望着满脸通红,衣衫不整的秦苦,凌潇潇面露不悦,愠怒道,“堂堂贤王府副执扇,竟然贪欢逐乐,玩日愒时,若让外人知道成何体统?瑾哥刚刚当上武林盟主,你如此恣情纵欲,岂非败坏贤王府的名声?辱没北贤王的威严?”
“夫人教训的是,我改!一定改!”
面对凌潇潇的痛斥,秦苦既不恼怒也不辩解,嬉皮笑脸,照单全收,一副比城墙还厚的脸皮,惹得凌潇潇连连皱眉。
“罢了!”凌潇潇沉声道,“念你入府不久,对贤王府的规矩不太了解,姑且饶你一次。若有下回,决不轻饶。”
“是是是,决不轻饶。”秦苦连连点头哈腰,而后朝桌旁的凳子一指,谄笑道,“夫人,小的酒劲上头,感觉天旋地转,能不能……”
“坐下吧!”
面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秦苦,凌潇潇心中愈发不满,但转念一想自己今日的目的,索性不与他一般见识,又道:“秦苦,你可知我为何将你找来?”
“不知道。”
秦苦旁若无人般端起茶壶,对着壶嘴猛喝起来,对凌潇潇阴沉的眼神视而不见,口中含糊不清地应道:“夫人有事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办到,一定义不容辞。”
如此不分尊卑之人,凌潇潇生平头一次遇到。她转过头去,眼不见为净,自顾问道:“你和柳寻衣的交情如何?你二人又是如何相识的?”
“萍水相逢,不打不相识。”秦苦放下茶壶,一边伸着懒腰,一边答道,“至于交情……马马虎虎吧!”
“马马虎虎?”凌潇潇面露狐疑,“为何我听说你二人的关系非同一般?甚至有传言说……你们亲如手足?”
“当然!”秦苦煞有介事地点头道,“府主说过,贤王府弟子皆应亲如手足,情同兄弟。柳寻衣是黑执扇,我是副执扇,自然要亲如手足,否则我岂有好日子过?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