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哀月对小鬼灵说。

小鬼灵高兴地重复，“还要”“还要”。

……

春天阳木开蓝涂花，华丽的重瓣中间有凤羽般的长蕊，金色的圣光蝶落在花上，然后煽动翅膀一群群迁移。

小鬼灵跟着两人兴奋地跑来跑去，咿咿呀呀地比划着要去捉蝴蝶，哀月摘下树枝手一摸成了捕虫网，小鬼灵很厉害，像猫一样反应灵敏，速速抓住十几只蝴蝶，拿到嘴边就啃。

嘎吱嘎吱，砰砰砰，圣光蝶在小鬼灵嘴里炸开了，蜜味的酱汁取悦了他，小鬼灵眯了眯眼睛笑道：“还要，还要。”

哀月坐在阳树上，看着四周如画的景色陷入了深思，拍了拍墨杉的肩膀：“师父，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

墨杉：“嗯？这里不好吗？小鬼灵也很可爱。”

哀月：“好吧好吧，就陪他长大吧。”

墨杉：“没事，他能独活的，你什么时候不耐烦了我们可以随时丢下他到别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