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这时候和穹琼走了上去,而黛拉看到我,便是低头。
『秦公。』
『黛拉,随便在内城找几个士兵把你爹用担架抬来就是,没关系。有事吩咐他们做,挑水啊……劈柴啊啥的……你用的到就随便使唤他们。就说是我这么跟你说。』咱笑了笑对她说道。
『呃……谢谢!谢谢秦公。』
黛拉看我捂着头,似乎不太舒服,后来便匆匆忙忙的点头离开了。
『秦公,来看病么?我……我先回去了。』
『喔。』
『秦公。』
白陀拱手行礼,孤也抱拳弯腰一拜。
『老神医还是不用多礼,你把我当后生,我把你当前辈。不用这么讲究。』
『哪儿的话?你既然是做了一国之主,很多七老八十岁的老者,见了你也是要行礼的……毕竟你是全国百姓的君王,这点威德必须要有。』
『不用不用,白神医,我……我今日突然感觉头不大正常。』
咱便是开门见山的向他求诊。
『哦?头?』
『神医,主人这几天不吃不睡,您快给他瞧瞧……』穹琼在后面扶住孤便往医馆里走去。
到了后来……
白神医在医馆里,搭着我的脉摸了好几分钟。
他手捋胡须,最终站起来开始踱步。把熏香新点了,坐回诊桌。
『秦公脉象强劲,生机勃勃,却是不像脑部有疾。』
『此话怎讲?』
『秦公有所不知,人体内血脉最密集的敌方都位于脑部。若是脑部有变,脉象必定会因为脑疾而消沉衰弱。可是秦公你的脉象,比正常人都要强劲好几分,怎么可能是脑部有疾呢?请恕老夫直言,人之体内病灶。脾胃之疾可以从嘴巴和舌头看出迹象,体内肝肾之疾,可以从脸和眼睛上看出症状。阴阳之失,则可以从精神,讲话,平日大小排便的状况里看出来。但唯有脑疾,只要给你号脉,我就可以知道你脑子里有没有疾病。』
『这……』
『若是实在说秦公有疾病,恐怕还是我对你说过的那些事情了……』
白陀抽空泡了壶茶,感叹一声。
『秦公欲以凡人之身开天辟地,为此昼忧夜愁,心火旺盛,焚烧五脏六腑,更兼有脑内风火肆虐,对人的身心百害而无一益!』
『神医这么说,就是否定我的担忧和思虑,认为这都是对天下没有必要的么?』
『不,秦公,这不是老夫的意思。』
白陀笑了笑,却是面色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