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放弃，有很多人会继续吃苦受罪。』

我还是和上次那样回答他，不过这一次，他却握着刀把，低头凝视着在刀鞘内沉睡的环首刀。

『宝刀锋芒锐，却不饰遮掩。恐怕这样的话，自有后人断绝收敛。』

『你的意思是……』

我不解的看着师父，他只是抬起头，露出令人不明其意的微笑。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平平凡凡的活着，你却变了。我甚至已经看到了你的未来，也看到了你为天下死去的那一天。那将是你恍若大山倒下的画面吧，恐怕天地都要震撼，历史分为两段。从你倒下的那一秒又会是一番新模样。』

『这又代表什么？』

『抽烟。』

他迅之不及，嘴上叼着根烟，又捻着烟尾巴，拿烟对着我。

『我的意思是……你不过孤身一人，何必如此锋芒毕露？不是所有事情都应该交给你做，除非根本没人肯再为了你所想的那些事情献身了。』

『历史的车轮是无情的。』他第二次重复了这样的话。

『就这样放弃，有很多人会继续吃苦受罪。』

我也第二次重复了这样的话。

『那我确实无能为力了。』

老头子留给我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