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料想到是彩彩钻到了我床上。随后又没多想……
大战在即,还是我出山以来的第一战……
我必须要要摒弃闲念,养精蓄锐了……
后事不提。
而往后的几日,张威远巡视各处。我也总是关心军内的状况。
我相信干大事的人一定要遭受最艰危的挑战,尽人事,听天命。要做尽所有为人所能付出的努力,这样的人才有资格听天由命。
所以,最终能否克服困难不是在我,凝视深渊者,深渊亦以回视。挑战困难者,实际上本身就是在被困难所挑战。
彩彩那傻丫头依然没心没肺的,白天在营地里蹦蹦跳跳。去吃那些说不上名字的野草。
她总跑回来问道:『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回牛部落去啊?』
小丫头真是太天真了,我连续三天都对她说:『明天。』结果她竟然毫不怀疑。第二天,自然依旧来问。
反倒是这么一闹,我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了,存心欺骗一个天真烂漫的牛犊子很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