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当时看在嫡福晋有孕的喜事上,并未同她计较,好心饶了她一次。
结果你们却看本王好说话,得寸进尺,擅闯前院找本王要名分。
还敢言语暗示嫡福晋失职,真是岂有此理!
乌拉那拉氏,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在本王面前,告本王福晋的状!”
弘历越说越气,眼神中的阴鸷之色也越来越浓。
他最听不得别人说琅嬅丝毫不好,言语暗示也不行!
在弘历心中,琅嬅完美无缺,神圣不可侵犯。
她哪怕就是说太阳该从西边升起,东边落下。
弘历都会觉得她说的有理,是天道不对,偏要太阳从东方升起,西方落下。
青樱又算什么东西,也敢在他面前暗示琅嬅不贤,没有管一个婢女的死活。
青樱被弘历阴沉的神色吓到,连忙换了说词:
“王爷,妾身绝没有告嫡福晋状的意思。
嫡福晋有孕在身,这点小事怎敢劳烦她。
妾身只是觉得海兰可怜,想为她求一条生路罢了。”
弘历眼里的嘲讽之意更加浓厚:
“你区区一个侧福晋,并无管家之权,后院之事一切皆有嫡福晋做主。
什么时候有你越俎代庖说话的份儿?
且本王若真依你所言,给了那婢女一个名分。
那以后岂不是府中所有婢女,只需找机会往本王怀中撞,本王就要纳了她们。
届时,这王府里的女子,恐怕人人都是侍妾格格!还哪有婢女可用?”
弘历的话怼的青樱哑口无言,她有心想再辩解些什么,张口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弘历也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接着继续道:
“乌拉那拉氏,你擅闯前院在先,越俎代庖,擅自插手后院之事在后。
更加可恨的还言语暗示嫡福晋失职,实属以下犯上!
三罪并罚,本王罚你自即日起,每日午时在夌英阁内罚跪两个时辰,跪满一个月为止。
另外,夌英阁上下所有人,罚俸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