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的尾巴呢？”

常夜原本是九尾猫妖，但她们上一次见面的时候，长叶的尾巴只有5条，这一次更是只有一条了。

早在第一次见面之前，肖素便曾听说过常夜的传闻。

据说当猫妖修炼出九条尾巴的时候，便可以不经过雷劫，褪妖成仙。

是真是假不知道，但这的确是所有猫妖的努力方向，包括常夜。

她也曾有过九条尾巴，但某一天突然散去了四尾修为。

有传言说她爱上了一个人类，为救他丢了修为，那人死后她一直在寻找他的转世；

也有传言说，她的确是为了人类主动散去了修为，因为那个人类是不可多得的唐僧肉，她吃下那个人类便可以直接成仙。

猫妖有九尾，相当于拥有九条命。

可若是要用自己修为去换取人类性命这样逆天之事，需要耗费四条尾巴的修为，而被救的那个人，也仅仅是捡回一条性命苟延残喘而已。

人可以逆天，妖，最怕逆天。

她第一次听说常夜的时候便在想，那个人对常夜一定很重要，否则有谁会愿意舍去能保自己四次命的四条尾巴，去换区区人类的性命呢？

肖素不知这些传言是真是假，但知晓她的确在一直在寻找一个人类。

她们两个第一次见面，便是在狐族的藏书阁。

肖素当时将所有妖力全部用于扩充出现不久的小空间，无法稳定人形，正一只鼠在藏书阁里被罚背书，便被突然窜出来的猫妖衔走，差点命丧猫口。

幸好狐族族长及时赶到救下了她。

那只讨鼠厌的猫妖便是常夜。

虽然她哈哈大笑着说是要给后辈开个玩笑，肖素可一点也不信，当场愤怒吱吱：“为老不修，老不羞！”

常夜金眸微眯，五条尾巴慵懒的摆动。

她轻蔑一笑：“这老鼠吱吱哇哇叫唤什么呢，听不懂。连变形都不会，小胡，你们别是把普通老鼠当成同类收进来了吧？”

肖素气极。

一猫一鼠便正式结下了梁子。